“局長,我們整個魔都市的警用設備有50%都是她們家銀行捐贈的。”另一個看上去比較年輕的穿著警服的男子走了過來,笑著對劉孝先說道。
從他肩上的星星看,也是一位副局長。
劉孝先看著這個人,本來就不開心的心情一下子就更糟糕了,“這兩件事不可混為一談。”
年輕的副局長正要說話,指揮大廳外面突然走進來一個穿著西裝,打著領結,梳著分頭的男子走了進來。
他徑直走到劉孝先面前,將手里的文件遞過去,說道:“劉局您好,我是陳總的律師,是過來取證的。”
劉孝先拿起律師遞過來的文件,仔細看了看,然后抬起頭道:“你想起訴他故意殺人罪?”
“還有搶劫罪。”律師說道。
“搶劫哪里?”劉孝先問道。
“銀行。”律師說道。
劉孝先怒極反笑,“很好,你可真是個盡職盡責的律師。”
劉孝先執意要先調查取證,然后按照程序來走。結果當天下午,市局就直接轉移了案件,并遞交了刑事訴訟。
劉孝先氣的直接端把凳子坐在拘留室門口,誰來都不讓,市局無奈,轉移不了太衍,就一直對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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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誰也不曾注意到,在靜安分局大樓外面的階梯上,一個滿身傷痕,滿臉淤青的小女孩孤獨的坐在那里。
她仿佛是有什么執念一樣,不時的抬起頭看著分局的大門。
來往的路人不管誰跟她說話,問她父母是誰,家在哪里,她都不理。
而這一幕也引起了警察們的注意,幾名女警察趕了過來,想要將小女孩帶進去。但小女孩不說也不動,就那么固執的坐著。
“小朋友,是不是你爸爸媽媽打你了,怎么打成這個樣子?跟阿姨說說,我們會給你做主的。”一個女警溫柔的說著。
但小女孩就像沒看到她一樣,不理不睬。
“她好像是在等人。”另一個女警說著,突然眼睛一亮,她指著小女孩道:“她...她難道就是...”
女警們終于反應了過來,她們也終于知道這個小女孩是誰了,畢竟之前都有了解過這種事情,但是無奈她們了解歸了解,同情歸同情,卻絲毫無能為力。
說到底,她們心底里還是很贊同太衍的作為的。
最后女警們把這件事匯報給了劉孝先,劉孝先立即安排了三個女警輪值,如果不能把小女孩帶到局里來,就輪流保護她。
而在警局將天漢銀行的監控視頻取回之后,了解了事情來龍去脈的警察們頓時對太衍有了許多的好感。更對小女孩有了無限的憐憫,甚至很多警察自掏腰包買了很多東西想要送去給小女孩。
結果小女孩對他們誰都不理會,只是目光不時的看著警局大門。
“我知道了,她在等那個道士。”有女警突然說道。
這話一出口,許多警察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一名女警哽咽的說道:“一個小女孩都知道守望自己的恩人,卻還有那么多大人連人性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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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魔都市第一醫院內,莫象循躺在豪華病房的病床上,口不能言,只能痛苦的呻吟著。
在病床一旁站著一男一女,男的大約四十多歲,濃密的頭發梳的整整齊齊一絲不茍,衣裝整潔,手腕上帶著一個極其名貴的手表,他滿臉嚴肅。
而在他身邊的那么女人和他年齡相當,但是濃妝艷抹,一身衣裝妖冶華麗,她的眼睛通紅,臉上帶著一股濃濃的煞氣。
“敢把循兒打成這樣,我要讓他后悔這輩子投人胎!”女人心疼的看著床上的莫象循,然后極其怨毒的說道。
中年男人就是莫理先了,這個女人,自然就是他的妻子,陳玉眉。
“我早告訴過你,不要讓他再打小辭了,那好歹也是你的孫女。”莫理先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