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在陸伯之沉思之際,病床上的女子又痛苦的呻吟了一聲。
這一聲好似被刻意壓制的痛吟聲瞬間就擊碎了陸伯之的思索,直達他的靈魂深處。
陸伯之再也沒有猶豫,他拿出了手機,撥通了急救電話。
五分鐘后,縣醫院的急救車就開到了小診所的門口,陸伯之看著女子被醫生護士抬上了救護車,然后也跟著坐了上去。
大醫院行事極為干凈利落,診斷、化驗、拍片、治療等一系列程序很快就完成了,到了下午兩點,女子已經在縣醫院的病房中沉睡著。
此時她的呼吸平緩,臉色也好了很多,就連緊皺的黛眉也舒展開了。
陸伯之看著她,臉上終于也露出了微笑,只是想起銀行卡里那在幾個小時內就化為烏有的一萬多塊錢,他的臉頰就微微一抽。
“算了,花都花了。”陸伯之對錢的事情想得極開,這是他和許多人都不同的一點。
再當他想到自己攢了半年的錢都用來救助別人時,心情豁然開朗了許多。
“您是陸先生嗎?”這時,一個白大褂走進病房問道。
陸伯之連忙站起,道:“對,我是。”
白大褂看了病床上的女子一眼,然后對陸伯之道:“你這個朋友的傷情有些奇怪,她的一些傷勢在拍片和透視的時候完全看不出來,但是通過把脈又能查知,所以我想問一下,她是怎么受的傷呢?”
陸伯之聞言頗覺怪異,“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我是在九華山的懸崖上把她救下來的。”
“哦?”白大褂奇道:“這么說你們并不認識?”
“是的。”陸伯之點頭道。
“嗯。”白大褂點點頭,然后說道:“是這樣的,根據我們主治醫生的判定,這姑娘的病可能要長期觀察,可能后期會有更大的手術和花費,你有沒有聯系她的家人?”
“沒有...”陸伯之搖頭。
白大褂說道:“那我建議你先報警,讓警察先來核實她的身份,這樣也好聯系到她的家人,你說呢?”
陸伯之點頭道:“醫生你說得對。”
“嗯,我們會安排專門的護士過來看護她,而且我們也會對她的傷情進行跟進。”白大褂說道。
“好的,謝謝你了。”陸伯之急忙感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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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陽縣警察局,局長祁又凌正在自己的辦公室招待兩位特殊的客人。
這兩位客人穿著一套規整的黑色制服,胸前佩帶著一枚徽章。
他們表情嚴肅,不茍言笑,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
“祁局長,這是最高委員會向全國各級部門統一發布的通告,今后還需要您多多協助。”左邊的客人給祁又凌遞上了一份文件道。
祁又凌拿起文件,翻開自己看了看,大概十分鐘后,他抬起頭來問道:“國家又設立真君這一職了?”
“是的,現在由太衍真君執掌。”右邊的客人沉聲說道。
祁又凌點點頭,然后說道:“自明末五百年以來,真君一職只有百年前國初設立過,現在又重開真君一職...”
左邊的客人道:“祁局長不用妄自猜測,我們可以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