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大賢良師,溟督郡教祖法身被毀之事已經調查清楚。”一名太平教祭酒步入三清大殿內,朝玄恒拜道。
紀楠坐在玄恒下方,看向這位祭酒道:“報來。”
這名祭酒道:“此事是一個名為‘天魔宗’的小門派聯合榮家家主榮天明所為,溟督郡天師觀派出金丹弟子三十人,天兵一千人,黃巾力士三千人,與大將軍孫元化合力將天魔宗與榮家一網打盡,除榮家家主榮天明一人未尋到蹤跡外,其余全部落網。”
荀音此時開口問道:“那天魔宗宗主呢?”
祭酒答道:“抓住了,是一名金丹期的修士,且入魔極深,為防生變,嚴真闕天師親自將其押送到了雒州城中,此時正在殿外求見。”
“宣。”玄恒道。
祭酒轉身走到大殿門口,高聲喊道:“宣,溟督郡天師嚴真闕覲見。”
一名身著清華道袍,青巾束發,頭上插著一根木簪的中年道人走了進來。
此人便是駐守溟督郡,主持溟督郡教化的天師,嚴真闕。
“弟子嚴真闕,拜見大賢良師。”嚴真闕進殿后,直接走到大殿中央,朝玄恒行禮拜道。
玄恒看著他,開口問道:“嚴真闕,溟督郡教祖法身被毀,你如何解釋。”
嚴真闕極為懇切地道:“此乃弟子失職,愿受大賢良師責罰。”
“你身為一方天師,竟連教祖法身也無法保全,實在太過,便罰你...”紀楠話還沒說完,就被玄恒給接了過去,“便罰你閉門思過三日,下不為例。”
紀楠皺眉看著玄恒,不理解他為什么突然接過了自己的話,而且還給出了這么輕的處罰。
嚴真闕自己也說道:“大賢良師,弟子失職致使教祖法身被毀,只罰我閉門三日,弟子心中亦是愧疚難平。”
玄恒笑道:“你主持溟督郡十載,教化百姓無數,積累功德十數萬,當可抵此罪過。”
說完,玄恒大手一揮,嚴真闕的功德便少了三萬。“天道無親,常與善人。我太平教立世,自當教化世人,安定黎庶。你有此深厚功德,自可免去此罪。”
嚴真闕動容,隨后叩拜道:“多謝大賢良師指點,弟子明白了。”
紀楠明白了玄恒的意思,于是平靜的坐了回去。
下一刻玄恒說道:“那天魔宗宗主呢?”
嚴真闕起身,從袖中取出一尊玉凈琉璃塔,“此塔是弟子用五萬功德從太平仙光中換取的一件降魔法寶,那天魔宗宗主便被弟子囚禁在此塔中。”
“將他放出來。”玄恒說道。
嚴真闕對著玉凈琉璃塔輕輕一拍,瞬間一道華光耀起,隨后一股懾人的魔氣便從塔中飛了出來。
只見一團漆黑的魔氣瞬間飛出琉璃塔,化作一個十七八歲的年輕男子。
他目光掃了周圍一眼,然后立刻變成一團魔氣朝三清殿外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