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道仁也連忙行禮道:“玄真教下凌霞分壇修士,張道仁,拜見齊長老。”
齊陵冷笑一聲,對著張道仁道:“你一個玄真教的弟子,竟敢跑到我玄明教的地盤上作威作福?你憑什么,阻礙我派去的人收租稅?”
說完,還不等張道仁開口,他忽然臉色一轉,盯著張道仁問道:“你說你叫什么?”
張道仁再次說道:“晚輩張道仁。”
齊陵一驚,連聲問道:“可是凌霞山與玉眉山論道中的那個張道仁?你不是被玉眉山的人殺死了嗎?你怎么在曲鄉城來了?”
張道仁一怔,“怎么前輩也知道我嗎?”
“哈哈哈哈。”齊陵高聲大笑,然后拍著張道仁的肩膀道:“現在三教弟子誰不認得你?你在玉眉山的道論,如今已經是三教弟子參悟明心碑必然鉆研的道論了。”
張道仁連忙說道:“受寵若驚,受寵若驚,我不過也是沾了祖師的光而已。”
齊陵問道:“你說的可是那位神秘的太衍道人?”
張道仁道:“正是,此次也是祖師救下了我,故而幸免于難,得以在此歷練。”
齊陵嘆道:“太衍道長我雖未見其人,卻久仰其名。”說完,他看著張道仁道:“來來來,隨我進觀去吧,我那些師妹對你可佩服的緊呢。”
張道仁見他熱情相邀,也不好回絕,于是說道:“那就叨擾了。”
齊陵大笑道:“請。”
“齊長老...”那幾個兇悍的漢子對眼前的變化猝不及防,連忙叫了一聲。
齊陵轉過身,對他們道:“哦,此事就按這位張道長的意思辦,給那老板寬限半年時間吧。”
那幾個漢子連忙應道:“是,長老。”
齊陵又對張道仁道:“張小友,快請。”
張道仁對齊陵道:“前輩請。”然后回身拉起李弦心,跟在齊陵身后,一起進了聽風觀。
等齊陵帶著張道仁進入了聽風觀內,頓時引起了巨大的轟動,許多聽風觀內年歲不大的弟子蜂擁而至,想要看看這個以一人之力戰勝了玉眉山十位天才的神人。
玉眉山那十個弟子,雖說在張道仁面前不堪一擊,可是他們出的題卻也難住了三教大部分少年弟子。
如今三教中能夠以另外一種論答答出那十個問題的少年弟子,不過一掌之數而已。
而就算他們答了出來,其答論的境界也比張道仁低了一籌。
張道仁看著眼前的聽風觀眾人,連忙打了一個稽首,道:“諸位道友,在下張道仁有禮了。”
李弦心則完全被眼前的場面驚呆了,她何時見過這么多修行之人,而且他們聚在一起,所散發的氣勢直壓得她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這么小?”
“還沒我大啊?”
“他就是那個論道的張道仁?”
“也太小了吧...”
“會不會是騙子啊?”
“應該是騙子...”
...
看到張道仁的模樣,在場所有聽風觀的弟子都懷疑了起來。
最后,人群中有人喊了一聲,“你說你是張道仁?我卻不信!”
張道仁舉目一眼,聲音自人群中的一個少年發出,他不由得淡淡一笑:“道友信不信,都是無妨的,我便是我,與他人何妨?”
那少年哈哈一笑,略帶一絲狂傲地道:“你莫要心虛,我這里有個問題,你能答得出來嗎?若是答得出來,我便認你是張道仁。若是答不出來,你就是個騙子。”
此言一出,頓時滿園皆靜,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張道仁。
包括齊陵在內的所有人,都一臉好奇的看著張道仁。確實,他們也不能十分確定眼前這個人就是那個張道仁。
空口白話畢竟無憑,還得驗驗真材實料。
而說話的那個,正是聽風觀年輕一輩中最杰出的弟子:莫廷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