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冥道長帶著云鶴離去了,佛門修士并沒有去追,而是認真對付眼前的道門修士。
佛圖澄與伽提婆朝張盛攻去,張盛劍指朝眉心一點。
只見三道黑白光芒閃過,張盛的身邊驟然出現了三個和張盛一模一樣的人,只是衣著不同,一人穿著白色道袍。一人穿著黑色道袍,一人穿著灰色道袍。
“嗯?”佛圖澄與伽提婆看著眼前情景大驚,“分身之法?”
“不,不是分身之法,他們并非分身。”伽提婆臉色凝重地說道。
“哈哈哈!”張盛本人朝佛圖澄笑道:“這可不是什么分身之法,三位道友,這便是佛圖澄大師與伽提婆大師。”
身著白色道袍的道人打了一個稽首,道:“二位大師且聽好了:靈臺灼灼燒金爐,丹成玉漿凝真露。開辟渾元鑄大道,入得須彌本來無。貧道天師府張盛,拜見二位大師。”
“你也是張盛?”佛圖澄眉頭緊皺,然后又指著黑袍道人問道:“那你又是誰?”
黑袍道人哈哈一笑,打了個稽首,然后說道:“三花本自生一氣,太初妙法各相離。抱元守一修神化,又去鴻蒙見希夷。貧道天師府張盛,拜見二位大師。”
佛圖澄驚愕地道:“怎么你也是張盛?”
最后,佛圖澄將目光看向那灰袍道人,道:“這么說,你也是張盛?”
灰袍道人呵呵笑道:“正是:人間古來分殊途,天道渺茫仙意孤。萬法盡絕紅塵事,清虛臺上參靜篤。貧道天師府張盛,拜見二位大師。”
說完,只見張盛本人手持寶劍,白袍張盛手握蒲扇、黑袍張盛手持如意,灰袍張盛手持拂塵。
四個張盛化作四道虛影,反將佛圖澄與伽提婆給圍在中間。
張盛手中寶劍一斬,霎時發出一道懾人的劍芒朝二人斬去。
佛圖澄立刻祭出一把佛幢,佛幢一轉,剎那間發出一片佛光,將二人護在其中。
劍芒斬在佛光之上,頓時化作一片清光消散。
白袍張盛將手中蒲扇一舉,道:“諸位道友且慢,待我來破他。”
只見白袍張盛將手中蒲扇一扇,頓時漫天真火落下,將那佛幢給燒成一片灰燼。
隨后黑袍張盛將手中玉如意擲出,‘當’的一聲砸在佛圖澄頭上,佛圖澄痛叫一聲,頭頂頓時腫起一個血包。
要是別的修士挨了這一下,不死也殘,但佛圖澄僅僅只是長了一個血包,可見其修為之深厚,肉身之強悍。
伽提婆見狀,突然手掌一翻,朝著四個張盛打出了四顆金珠。
只見那四顆金珠瞬息飛至,從四個張盛的左肩打穿了過去。
四個張盛立刻用法力穩定傷勢,然后再次朝兩人攻去。
佛圖澄與伽提婆各種佛門法術全部用了出來,但依舊擋不住四個張盛的圍攻。
此時佛圖澄已經被黑袍張盛的玉如意砸的滿頭是包,臉上淌滿了鮮血。
伽提婆稍微好些,他防御的極為周到,甚至不時的還會反擊白袍張盛。
此時灰袍張盛手中拂塵一卷,頓時纏在了佛圖澄的腳腕上。
佛圖澄大驚,但伽提婆早有準備,只見他掌刀往下一切,頓時將灰袍張盛的拂塵切斷。
‘嗚!’
“當!”
但伽提婆剛剛切斷纏住佛圖澄的拂塵,一把玉如意就飛了過來,打在伽提婆的面門上。
伽提婆也痛叫一聲,當即血流如注。
此時張盛本人突然轉身發出數道劍芒,那些正與其他道門修士纏斗的佛門修士猝不及防,一一被劍芒殺死。
佛圖澄雙目一瞪,陡然飛身而起,隨后在天空中高頌佛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