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收拾好后恰見有人觸碰屋外禁制,姜妙蕪心中突然有了不妙的預感。
果真,屋外之人正是廖修文,其身后丈遠處站著一波波小姑娘,她們本還含羞帶怯的看著那位美男子,但當看到姜妙蕪從屋內出來時就齊齊怒目相對。
“又是這個妮子!不知又使了什么手段勾了廖師叔來!”
“聽一位姓彭的師妹說此人似乎手中有廖師叔的把柄,強迫師叔來的。”
“真的么,可我明明聽她說此人修煉了一少見的雙修之術,能夠讓人······嘿嘿。”此人雖未說完,但從其略帶猥瑣的表情中也能猜到一二。
姜妙蕪著實后悔不已,恨不得狠狠扇發出傳訊符的自己幾個巴掌。
怎么就不自己去找廖師叔呢?她這兩雙腿又不是擺設!面前之人也是,這么勤快做什么,就不知道發個傳訊符讓她去內門么!
“師妹,進去一敘吧?”廖修文燦然一笑,那群女子之中瞬間傳來明顯按捺不住的尖叫。
廖修文五官之中最奪目的便是那一雙線條流暢的丹鳳眼,既顯氣質又隱隱勾人,尤其一笑更恍含星子,讓人心頭微動。
姜妙蕪只感覺心累,她輕嘆一口氣,“師兄請進。”
屋內,她將裝有紫靈芝的玉盒拿出,廖修文一貫從容的神情終于有了明顯波動,他憋著股氣緩緩打開玉盒,然后道:“此靈芝竟比我十年前見的那一株的年份要高上不少。”
姜妙蕪心中一突,“那樹精將我吞后我并沒有見到藥園中有其他靈藥,想來所述空間并非師叔所述。”她雖刻意遮掩事實,但說的也是實話,不怕對面之人看出什么。
她素來知道最不易讓人看穿的謊言便是真假參半,若是能只說真話卻達到說假話的效果就更好了。
聽她如此說廖修文笑了笑,“師侄不必多心,秘境中本就多變,我還得感謝師侄為我采來此寶。”
二人又交談了幾句,在廖修文將破陣梭上的神識烙印解除后姜妙蕪終于目送這瘟神離開了。
廖修文于山道上緩緩踱步前行,嘴角掛起一抹微妙的笑意,一向俊逸的面容顯出幾許傲然颯爽。
這丫頭身上籠罩的那一層朦朧紫霧似乎更濃郁了些,可真是有趣,如此看來自己將采摘紫靈芝這任務交付給她真是正確的選擇。
想到儲物袋中的玉盒,他又笑了笑,有此寶在何愁不能揚名三方洲?或許日后他亦可成為與那幾位天驕比肩的存在。
這一邊姜妙蕪摸著手中的破陣梭寶貝的不行,不管如何如今了了與廖修文的因果,終于不用擔心再遭受一眾女弟子的白眼了。
“姜妙蕪,你這個狐貍精!”這時,祝霏突然推門而入對著她破口大罵。
“竟又敢把廖師叔勾來,還在我屋子里做、做那等事,實在可惡!”
看著腦洞又大開的祝霏,姜妙蕪為避免烏龍急忙開口解釋,“祝師妹莫要多想,我與廖師叔認識不久,他之所以來找我不過是因為有事罷了。”
聽到她稱呼自己為師妹,祝霏掃了她幾眼后眉頭一皺,“好啊你,果真如彭師妹所言得了什么厲害的雙修功法,若真縱了你豈不是要把師叔給吸干!”
“我這就去告訴其他姐妹,嗚嗚嗚。”說完拿出帕子掩面跑遠了。
姜妙蕪伸出爾康手,“師妹,你聽我說啊!”
只可惜那人的身影已經消失了,速度就跟修煉了什么步法似的。
看來以后在宗門里得小心些了,還不知這謠言傳出去后會發生什么呢。
自那之后姜妙蕪在宗內一直修煉室和天香峰兩頭跑,只為壓實修為和煉化丹田內的藏雪靈珠。
可外門之中關于她的流言也漸漸傳開,那些男弟子見了她都繞著道跑,似是生怕被她擄了去關進小黑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