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道“徐阿姨,我先跟我爸說,您讓一讓好嗎我把是自己說不出來,但是他不聾不瞎,還不用您傳話呢。”
這話說得徐曼珍有些越俎代庖的嫌疑。
又好像張有才很不中用。
果然張有才很生氣的看著徐曼珍。
徐曼珍心下一冷,牙齒暗暗咬起來,想不到,這個狗雜種竟然也學會說話。
徐曼珍站到張有才旁邊。
張偉道“爸,這位小李大夫雖然年紀小,但是是辛志恒叔叔推薦給我的,三年前辛叔叔生病,就是這位小李大夫看好的,您不相信我,總要相信辛叔叔啊。”
徐曼珍大吃一驚,看向門口的張耀祖。
辛志恒的大夫,為什么張耀祖不早說
當年辛志恒病的很轟動,他們都聽說了,也聽說是個小丫頭治好的,這次張有才生病她還想去找辛志恒問問呢,但是因為不喜歡辛志恒那個目下無塵的白蓮花老婆她才沒去。
怎么被張偉給找到了
果然張有才眼神變化了,開始正眼去打臉李明樓。
徐曼珍氣的要死,語氣懷疑道“老大你不會是騙你爸吧我聽說你辛叔叔請的大夫是個北方人,距離咱們這坐火車都得兩天三夜,你說請來就給請來了那也太容易了吧。”
“我可沒聽說你出遠門啊。”
張有才眼神嚴肅的疑惑起來。
張偉道“說來巧,也是父親有福氣少遭罪,小李大夫結婚剛好來度蜜月,看辛叔叔的,您不信可以給辛叔叔打個電話,我剛從他們家那邊過來。”
羅藝文剛好進來聽見這句話,眼神直直的等著李明樓,什么她真的是i辛志恒的貴客,那為什么窮酸要買國產電視
張有才一聽辛志恒可以作證,不用懷疑了,微微點頭伸出胳膊。
徐曼珍滿眼都是嫉妒和害怕,笑道“老大家的,不是我懷疑,但是這也太巧了。我們還是秉著懷疑的態度好,小李大夫既然這么厲害,那就不用把脈了直接看吧,你把天天被人摸手,早都被摸煩了,真有本事不是一看就明白了嗎”
張偉不懂,但是也感覺到了徐曼珍是難為人。
張耀祖往前走幾步,敲邊鼓道“對啊,既然是大師還摸什么脈啊,直接看啊。”
李明樓歪頭問道“那位黃大師摸脈了沒”
張耀祖挑眉道“摸了。”
怎么,就不讓你摸。
李明樓兇狠道“跟我神氣什么既然他都摸了,你為什么不說他是大師不用摸我告訴你,我們講究望聞問切,切是在最后面的,我當然可以不用摸脈就能看出來,但是脈搏可以驗證之前的判斷,等于給診斷上了保險,你不讓我摸,萬一失誤了你能負責嗎而且又不約束姓黃的,只來約束我,到底是看我好欺負還是不想給你爸治病,想害死你爸啊”
人家醫生解釋的這么清楚了。
張有才倏然看向張耀祖和徐曼麗,那瞪得的渾圓的大圓珠子,像是利劍一眼,鋒芒在外,嚇得徐曼珍和王耀祖立即不敢出聲了。
徐曼珍微微瞇起眼睛,張偉輕的這個死丫頭,可能會壞掉了自己的事。
那邊消停了,張有才也沒有像方才那么反感摸脈,這個大夫,或許跟之前的老身長談不同。
他緩緩伸出手。
李明樓擺手道“不用了,既然你小兒子和小老婆要考我,我就給他們看看我的本事好了。我說你是虛癥,不難治,三服藥就好了。”
張有才瞪大眼睛,他都病了半個月,不能說話。吃東西跟凌遲一樣,吃不下,說不出,這世上還有比這個更遭罪的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