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還是刺激了魏承謨,魏承謨將一本病歷本摔在地上:“不可能,這怎么可能呢?這才一個小時,你跟我說人好了?還睡著了?他肯定吃安眠藥了。”
張志和:“……”
“魏哥,別,不能,沒吃么吃,真的沒吃,護士和護工都說,吃完湯藥就好了,沒有拉,你說中醫真的這么神奇嗎?”
“屁!”魏承謨冷哼:“都是瞎貓碰見了死耗子,這次是被她僥幸治好了。”
“對了,是咱們之前開的益生飲見效了。”
張志和點頭哈腰的附和:“對,一定是這樣,被她瞎貓碰見了死耗子。”
正在這時,有人敲門。
這里是張志和的辦公室,但是魏承謨蒞臨指導,他給魏承謨用了。
魏承謨直接喊道:“進來。”
然后一個穿著郵局服飾的中年人拿出一本雜志遞過來:“誰是魏承謨啊?有人幫你訂了《中醫基礎理理論》說你要看。”
魏承謨:“……”
那個死丫頭,肯定是按個死丫頭,他想過死丫頭會給她難堪,但是沒想到她能找到郵遞員給他難堪。
“我沒有,不是我的。”
張志和點頭道:“對,你走錯了,出去吧。”
“怎么不是你的?”郵遞員生氣了,嗓門天生就大,十分洪亮道:“人家說你打賭治不好病人的病輸了,要補補中醫,難道這是假的?就叫魏承謨。”
魏承謨:“……”
有路過醫護人員探頭探腦,魏承謨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所有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他反對中醫。
這個死丫頭,死丫頭。
別被他看見了,不然有她好看的。
“太爽了。”辛志恒住的是套間,他在里面休息,李明樓三個在外面等著。
郵遞員是李明樓收買的,最后魏承謨氣急敗壞的樣子郵遞員都跟李明樓說了。
小五子繼續道:“妹子,跟你混這幾天,我發現我的人生特別的爽。你別走了,在這里俺家吧,趕明哥給你找個好對象。”
王釗翰道:“你別起哄了,明樓家人都在汽車廠,怎么可能到這邊來安家,我都要回汽車廠呢。”
李明樓笑了笑道:“我還要上學呢。”
王釗翰道:“對,明樓還得上大學呢。”
小五子很不甘心道:“看來我得考慮考慮搬家了。”
王釗翰笑道:“你消停吧,炒股這種東西,我看不是長久之計。”
“那更要干一票了,妹子,你不是說咱們要跟那個香港人嗎?等叔醒了咱們就回去。”
李明樓還沒回答,辛志恒的秘書高宇哲夾著文件包走進來了。
他臉上一片焦急,雖然是大熱天,可臉上和身上的汗出的有點多。
小五子認識他,問道:“高秘書你這是怎么了?”
高秘書問道:“老板怎么樣了?我得進去,十萬火急。”
“可辛叔剛睡下,出了什么事,他好不容易睡的。”
“有人在炒我們公司的股票,這么下去,我怕會把我們公司玩垮。”
正常來講,有人買股票是好事,可如今的股市規則,如果誰家的股票被大量無節制的購買絕非好事。
因為如今炒股的人太多了,炒股炒股,都是人為操縱股票。
莊家最喜歡做的就是把股票炒到最高點,然后他們偷偷拋出,這么一拋,市場必然引起動蕩,國人買漲不買跌的,一旦下跌,就會全部拋售,最后股票成了廢紙,那廠子也會被牽連,幾乎就會倒閉。
所以有良心的莊家會炒皮包公司,垮了就垮了,活該。
沒人會去動實業,坑做實業的,會被人唾棄。
而且實業不是那么好坑的,實業能上市的,都資力雄厚,誰能炒的起?
李明樓想到了關鍵點,問高秘書:“確定是有人炒莊嗎?能查出來是什么人嗎?”
高秘書不認識李明樓,愣了下擦著額頭的汗道:“我有朋友在證券交易所,他幫我查的,好像是個G商干的。”
李明樓三人對視一眼。
小五子點頭道:“非常有可能,他在香G賣鮑魚羹的,如今做糕點生意,生意都做到大陸了,很有錢。”
他又道:“應該沒事吧?有妹子你這個女版巴菲特,難道還會怕他嗎?咱們讓他虧本!”
李明樓搖搖頭道:“這次,很棘手,我們,真的遇到事了。”
她站起來對高秘書道:“等辛老板醒了你再匯報吧,不差這一時半刻,股市上的事,我們先過去看看。”
高秘書信得過小五子:“那就麻煩你們了,太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