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最里面的房間突然傳來聲音。
“哥,我可不想再去見那個老禿頭了,他真的好丑好惡心,要不是為了辛叔我死都不會跟那種人打交道,真的太丑太臭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勸他罷手,他還讓我買呢,我為此賠了四千塊……”
“反正這次說什么我都不想去陪那種老男人了……那個舌頭和下巴都長得賊丑,你們見過毛驢嗎?真的跟毛驢一模一樣的下巴,哈哈哈……”
王鐘磊忍無可忍,他怎么會是毛驢的下巴。
他才四十歲。
明明很英俊。
“夠了!”
王鐘磊推門進去,見果然是那個她看上的丫頭在里面,不過今天她穿著牛仔褲,夾克衫,頭發大卷,一看就很風塵,哪里還有之前的清純可人模樣?
果然是裝的。
是那個玻璃廠的辛志恒派過來的。
王鐘磊氣要炸肺了。
指著屋子里的人道:“你們都給我聽好了,回去轉告辛志恒,玻璃廠我勢在必得讓他垮臺,就算他跪下來求我,我也不會放過他。”
指著李明樓道:“還有你,別犯到我手里,我絕對不會原諒你的。”
“我的下巴也不像驢!”
他怒氣沖沖走后,屋子里的小五子坐不住了,他低聲問李明樓道:“你這么激將他他豈不是更生氣,他那么生氣,更不會罷手了,你到底是要救辛叔叔的玻璃廠還是要砸了玻璃廠。”
李明樓道:“既然我們阻止不了他,那就讓他買啊,不然人家也會買啊,只不過是量多量少的問題。”
“現在人家生氣了,量多了,玻璃廠越發危險了。”
“是嗎?”李明樓依靠在沙發上喝著肥宅快樂水:“那就讓他再多些,再多些,興許,就風回路轉呢。”
小五子不懂的看向王釗翰,王釗翰攤攤手。
玻璃廠的股票讓王鐘磊從一塊三毛五推到了就九塊八,他手上還有四十萬現金。
這些錢到底要不要投進去,這是王鐘磊如今猶豫的。
王鐘磊的朋友道:“介個有什么好想的,你都投入五十多萬了,自己建個廠紙都出來了,現在拋啊,還在猶豫什么呢?”
王鐘磊的目的是要玻璃廠破產倒閉。
他道:“介個玻璃廠,不容小覷,資金還是挺豐富的,我怕我沒有買夠給他們一口氣就會起死回生。”
王鐘磊雖然好色,但是做生意絕對十分謹慎。
沒有把握的事情他不做的。
他是既要賺錢,又要把不順眼的人搞垮。
就在王鐘磊很猶豫的時候,他接到了一個請柬,是來自李明樓王釗翰和小五子的。
王鐘磊的朋友知道了這件事,討好道:“老王,恭喜你啊,這是辛志恒挺不住的表現,你的雞產要上千萬了,到時候可別忘了老朋友啊。”
“八字沒一撇的事,他們得罪過我,請我吃頓飯而已,沒什么的。”
王鐘磊朋友道:“這個可不是普通的飯菜啊,聽說辛志恒得了重病在醫院,那個叫小五紙的男銀,是他的干兒紙啊,比親兒紙還要親的干兒紙,一定是辛志恒堅持不住了,所以派他們來求你了。”
王鐘磊對著前方的空氣吹了一口煙,后笑道:“不能,年輕人都懂禮貌,是因為小事來賠禮道歉的,不是你說的事。”
他嘴上這么說,在餐桌上,卻真真實實聽到了小五子賠禮道歉的目的、
“王總,之前我妹子得罪您您別放在心上,股票的事,您能不能高抬貴手別收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