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絕對不能讓別人給陸云放定罪的,不然大學不是白考了。
那男人再次跳出來,罵的還是方才那些惡心的話。
還說李明樓脫光了勾引她。
李明樓黑著臉將外套脫下,露出里面寬松但是包裹的很全的短袖。
這種短袖很多人都穿,大夏天的難道還會捂著長袖嗎?
是外面都可以穿的,根本不存在什么脫光光勾引人的問題。
“看見了吧?”李明樓指著衣服道:“你再撒謊之前先看清楚,我到底穿的什么,如果穿著短袖都是在勾引你,我勸你去看看神經科的大夫,那你不是神經病嗎?”
“你才是神經病。”胡貴道:“你現在當然穿好了,剛才就是脫光了勾引我。”
陸云放聽了想打人。
這次被李明樓死死的拉著了他的手。
李明樓看對惡魔說話沒用,她對列車長道:“這是我未婚夫,我相信您也能看清楚吧?我放著這么好看的未婚夫不要去勾引他?說得過去嗎?列車長同志,這個人就是要占女生便宜,欺負女人,應該給他扭送下車,送他去坐牢。”
那未婚夫三個字徹底征服了陸云放這個俊美男人。
他聽媳婦話,這才沒有繼續動手。
胡貴還在血口噴人;“說不定你就是喜歡我活好呢?小白臉的沒經驗,滿足不了你這種婊子。”
李明樓沉著臉,如果眼神能殺死人,胡貴已經寫了千萬次,。
這次列車長都聽不下去了,列車長警告胡貴:“不要說臟話,不然我現在就請你下車。”
“是,是,是!我聽列車長您的啊。”胡貴突然又委屈起來:“可是這小子打人,領導,打人你們不管啊?我現在起不來了,快讓兇手帶我去看病吧。”
說完往地上一趟,根本不在乎過道上總是人來人往的,是那么的有灰和骯臟。
陸云放看他這個無賴樣子,真的想好好的把人打一頓,反正他媽有錢,先打他個生活不能自理,解氣再說。
李明樓看出陸云放的想法,急忙把人按住。
列車長也看出胡貴有問題了,但是他要取證才行。
所以他還得問一些目擊證人。
可是兩個上鋪之間,上面都堵死了,看不見另外床上是什么樣,摸人的事情根本沒人看見。
胡貴開始囂張了:“看見了嗎?你有人證嗎?你憑什么說是我摸你?我要告你去,你誣陷我。
夏詩琪這時候出頭作證。
但是她只能作證胡貴站起來的時候開始罵,至于上鋪兩個人到底發生了什么,她也沒看見。
這么一來那胡貴更囂張了,一會說陸云放打他,打的他不能自理了,要三千塊錢。
一會又說李明樓推他,讓他從上面掉下來了,說他摔壞了身體,要求李明樓也給三千醫藥費。
這么加一起就是六千。
好嘛,李明樓被他欺負了一分錢沒撈到,她還得賠償一個猥瑣男?
瘋了吧。
就算是在古代這都是冤假錯案,
想要她賠償那是不可能了。
李明樓突然笑了,用眼睛上下打量胡貴,語氣充滿鄙夷的同情道:“好啊,想要錢啊,就怕你有錢拿沒命花。”
之后他跟列車長道:“他非常熟練想占我便宜,我想這不是他第一次作案,但是如果不管呢,肯定也不是最后一次。他之前肯定有案底,只要給他送到公安機關一查,看他還蹦跶不蹦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