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爽挺了挺胸脯,背著手道:“我說我的是真的,你說你的是真的,也沒什么評價標準,這樣吧,你把你的旗子拿來我們看一看,到底誰的是真的。”
“怎么就非要看我的,你把你的也拿出來看看嘛!”
“行,我現在就去拿,我拿我的你拿你的我們兩個對照一下。”
其實于君也想知道到底哪,面旗子是真的,她的旗和薄爽的旗到底哪里不一樣?
于是兩個人又走回寢室,從,帶鎖的抽屜里把旗子拿出來。
夜深了,周遭靜謐無聲。
天地之間好像其他東西都不存在。
博爽和虞君拿東西的動靜就尤為突出。
捕手啟示的人敢怒不敢言。
于君又被寢室人數落了兩句。
可就算這樣,他們還是把旗子拿出來了。
兩個人都緊緊的握緊了自己的棋,兩個腦袋湊在一起,對著殘亮白熾燈照著。
四雙眼睛在兩面旗子上來回的找尋。
從校徽的形狀再到一筆一畫,細致到每一處小細節都要對比。
都想從對方棋子中看出破綻來,然后大聲的指責你那雙是假的,從此就把這個人淘汰。
可是他們大失所望。
開了半個小時,眼睛都快看瞎了,他們也沒有看出什么不同來。
連布料,布料在燈光下的反光程度都一模一樣。
這分明就是兩面一模一樣的旗,到底怎么分?真假誰能分出真假來?
柏爽心里很忐忑。
萬一他輸了五千塊錢就打水漂了,那可是五千塊塊呀。
感覺他十年也還不完。
有一瞬間薄少想,把于軍的騎搶過來算了,銷毀。
那么這事實上就只剩下,他這一面老旗了,不會再有人跟他搶,他就是妥妥的第一然后拿十萬留學獎學金,去外國,再也不回來了。
可是俞鈞杵在這兒。
這是一個大活人,不可能任憑他搶走旗子無動于衷。
除非讓這個人根本就沒辦法跟他爭。
左手的拳頭轉了又轉,賺了又賺,最后還是分開了。
他提議道:“我們這里總會有一面旗子是假的,萬一瓶身主耍賴,或者根本沒人耍賴,你的大面積也只有50%的概率,是真的。
當然我也一樣。
也就是說我們兩個人之中,有個人會拿到10萬,有個人會一分錢都拿不到。
但是到底誰能發財,也是白干一場,還不一定。
不如這樣,我們現在就分好了。
我們銷毀一面旗子,只留,另一面旗子。
這樣他們就算知道有一命是假的,也沒辦法找到真的了。
那如果這世上只剩下了一面旗,都是從陳家拿出來的,那這面積就必須是真的,也一定是真的。
所以不如我們現在就來一場約定,留一面旗,獎學金五五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