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事?
“不會是那個什么薄爽的來找你麻煩了吧?”
李明樓都差點忘了薄爽這個人了。
因為于軍的死,薄爽偷人旗的事情曝光了,雖然她沒殺人,但是同情殺人犯的反而比他多。
千夫所指了。
所以那小子很老實,都沒出來找他們麻煩。
李明樓搖頭道:“那小子都在法律范圍內自私,這人卻不一樣,每件事都在道德的邊緣游走,她丈夫死了,她懷了遺腹子,讓公婆把房子過戶給她,那是公婆養老棲身之所,但是她拿到手后墮胎了,把公婆掃地出門,還找地痞流氓恐嚇老人,你說可惡不可惡。”
陸云放的拳頭都已經攥起來了:“這不是詐騙嗎?我可以理解她不想生孩子拖累人生,但是為什么要騙人呢?”
李明樓搖頭道:“我又不是她,怎么能了解呢,反正被我遇見了,我決定給那女人一個深刻的教訓。”
陸云放問道:“那你想怎么樣?”
熱騰騰的餃子上來了,李明樓笑道:“先吃,吃完我就告訴你了。”
天黑透了,寒風蕭蕭。
也是萬家燈火時。
“不要過來,你們不要過來,不是我殺你的,是她,是她,你姥姥讓我殺你的,啊……我該死,我該死,你讓我死……”
劉家小樓二樓主臥,劉鑫跪在地上一個勁的磕頭,木地板的地面,她頭都磕破流血了。
配上陰沉蕭瑟的晚上,劉鑫娘面對這樣一個大好年華的姑娘,說不難過是不可能的。
劉鑫娘怎么扶她起來她都不起來,急的她在屋子里團團裝。
“孩她爹,劉鑫是不是不中用了?你給請個大夫看一看吧,不然咱們帶她去醫院?”
劉鑫爹抽著旱煙,吞云吐霧的:“不中用了還看什么看?浪費那錢給家寶娶媳婦不好嗎?”
“可是……”
“沒有什么可是,她這是沖到那個死孩子了,人家來索命的,就算要看也得回去找巫婆,上醫院管什么用?”
“可惜還不知道她銀行存款密碼,我早就說讓你問下來,現在好了,反正我不管,你要把她密碼給我問下來,不軟你今晚必要睡我的屋。”
劉鑫爸將煙頭通過玻璃扔到樓下,然后背著手走了。
劉喜娘就蹲下來抱住劉鑫的胳膊問:“丫兒,你銀行密碼是多少啊,告訴娘,不然娘要挨打了。”
“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劉鑫后來說的什么劉鑫娘根本就聽不懂,她氣的直接給了劉鑫一巴掌:“你個不孝女,我養你這么大是讓你瘋的?你弟還沒結婚,你還的幫襯他呢,你給我醒醒……”
劉鑫倒是知道挨打她,嚎啕大哭然后繼續譫語,最后穿著睡衣往外跑,被劉鑫娘抱住,然后找繩子給她綁住了。
劉鑫爹的意思,是肯定不會給劉鑫看病,根本不會往劉鑫身上搭錢了。
但是一個年輕買主的話,讓他們產生了猶豫。
本來第二天他們等著那個姓李的女孩來送錢,沒想到那女孩沒到,一個小男生卻過來了。
來人身后跟著一個西裝革履手拿文件包的中年男人。
他們開著小轎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