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湊他耳邊,低聲說:“多派幾個人去找許淵。”
顧城應好,側頭對著嚴闕說了幾句話,他便帶著幾個保鏢轉頭離去。
而江墨在舞池里看到這一幕,氣的嘔血。她想起自己那一次假裝醉酒投懷送抱,顧城直接閃到一邊去,那種冰冷的眼神,簡直和現在天差地別,這差別對待,她既是難受,又很是抓狂。
她的舞其實跳的非常好,但她心里非常嫌棄跟她跳舞的這個男人,甚至覺得他碰過她的手,都是一種褻瀆。
奈何今日名門世家眾多,就算她再不喜歡,也得保持優雅微笑的跳完這一曲。
她的目光時不時的穿過舞池看向顧城和江晚,心里突然有些陰沉。
江晚怎么還好好的,怎么還沒有反應,怎么還不去死!
許是眼神太過陰毒,江晚有所察覺,突然就看向了她,那雙秋水剪眸,仿佛洞穿一切。
“江小姐,你很不喜歡你姐姐?”跟她跳舞的男人名叫王瀚文,在圈內算是比較有錢的人家。
聽他這樣問,江墨心里微微一驚,連忙收回目光,面上溫和的笑了笑:“你說笑了,怎么會呢。”
“呵呵……”見她不承認,王瀚文也不再多問,心里卻是有了答案。
一曲畢。
江墨緩緩地從他手中離開,優雅的朝著他點點頭,隨后轉身朝著白依云那處走去。
下一曲響起,白依云提議讓顧城和江晚跳一支。
江墨看著被鎂光燈打量的舞池,忽而說:“姐姐,待會跳舞的時候可別緊張,跟著四爺的步伐就行。”
江晚勾唇:“妹妹突然這么貼心,我好不習慣。”
江墨笑容僵了僵,一貫的示弱,低著頭,不說話。
然后,白依云就開始幫腔:“你之前沒學過,你妹妹就是擔心你跳不好而已。”
江晚微微揚起下巴:“你怎么知道我沒學過?”
白依云:“……”
江晚無奈的笑了笑,不置可否。
江晚脫下披肩,一手拎著裙擺,一手緩緩抬起,遞過去給顧城:“走吧,跳舞去。”
顧城看著她甩開披肩,露出那片雪白漂亮的香肩,想說什么,但又隱忍下來。
江晚的舞跳得的確好,她身段好,裙擺晃蕩,身姿優美,兩人看起來格外賞心悅目。
江墨的手握成了拳頭,她的心中劃過一抹不屑,山雞就是山雞,就算換了身衣服。
也變不成鳳凰。
想到這,心里忽然閃過一抹詭異的微笑。
宴會進行到一半,廳內的氣氛很是活躍。
期間顧城接了通重要的電話,周圍音樂聲吵鬧,他微微蹙起了眉頭。
江晚看他一眼,挑眉:“去外面接吧。”
顧城沒有說話,目光盯著她,江晚不由得輕笑一聲:“我就在這里,不會出什么事。”
吃瓜群眾:他們倆,要不要這么黏?
顧城點了點頭,走遠了些。
等顧城的身影稍微走遠了些,江寧才笑瞇瞇的盯著江晚,忍不住打趣道:“你倆時刻黏在一起,不會膩?”
整晚的宴會,就沒見他們分開過。
聞言,江晚只是淡淡的抬眸,似笑非笑的盯著他:“你一個單身狗,當然不能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