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還是找到證據在找她當面對質吧。
眼下,留在這也沒有什么用。
“我們走吧。”
—
時間轉眼便過了三天。
許家老宅,壽宴。
場內,隨處可見的帝都名流,身份舉足輕重。
許老爺子年邁,頭發花白,一身黑色唐裝,手拄著龍頭拐杖,胡須濃密,眼睛渾濁卻不失銳利,身上透著一股看盡世間百態的滄桑。
只見他端坐在主位上,前來送禮的人,絡繹不絕,態度恭敬。
許家世代學醫,醫術極高。
多年來積累下來的人脈,圈子很廣。
是人,都會生老病死。
所以,基本沒什么人敢得罪許家。
顧笙今天穿了身得體大方的禮服,跟在顧辭的身邊,隨他一起上前送禮。
顧辭微笑著說道:“許老,祝您松鶴長春,富貴安康。”
管家上前接過禮物,緩緩退下。
許老爺子看向他,笑著點了點頭:“你有心了……”
顧笙安靜的站在旁邊,笑容溫婉,這樣的大人物,她是插不上話的。
兩人交談了一會,身后又有人上來祝壽,顧笙笑著跟許老爺子打了聲招呼,然后才帶著顧笙離開。
顧笙拿起一杯香檳,目光轉向主位旁,好奇的問道:“許老爺子身邊的那個年輕男人是誰?”
男人一身雪白優雅的西裝,面容精致出塵,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眸底卻透著一股淡隱于世的疏離。
他氣質超脫,如畫中走出的謫仙,不染淤泥。
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顧辭微笑,語氣里帶著贊賞:“他是許家唯一的繼承人,許從文。”
顧笙恍然點頭:“原來是他。”
她雖然沒見過,但聽說過。
此人以換心手術聞名于世,年紀雖輕,卻是醫學界的天才。
壽宴上,也有一些富家千金偷偷的注視許從文,為他的顏值癡迷,但都不敢上前。
許家,高攀不起。
慕楨今天是和慕父一起來的,那雙瀲滟的桃花眼中,泛著一抹無奈:“這么無聊的場合,您一個人來不就行了。”
慕父瞪他一眼,聲音渾厚:“帶你出來見見世面。”
慕楨:“……”
慕家是商圈里的名門望族,勢力雄厚,偌大的家產等著他繼承。
偏偏他這個兒子,就喜歡四處混跡,讓他頭疼得很。
慕楨笑了:“不,我不需要。”
瀟灑恣意,悠閑舒適。
慕父看他一眼,索性不理會他,帶著他去給許老爺子祝壽。
一番場面話后,慕楨百無聊賴的在廳內逛著。
要不是今天城哥也會來,他真的待一會就走了。
“慕楨……”
顧笙走了上來,她微笑的看著他,笑容溫婉。
顧笙看向她,唇角的笑意淡淡的:“你和慕伯父一起來的?”
“嗯,父親帶我認識一下圈子里的人。”
慕楨點頭,喝了口杯中的香檳,沒再說話。
自從上次江墨的事,慕楨對這類女人有所警惕了。
許家老宅,陸續有賓客上門,絡繹不絕。
然而,許老爺子卻是突然出了點狀況,暫時先離了場。
許家主在廳內主持大局,招呼來賓。
大門口。
兩道身影緩緩走來,吸引了眾多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