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他們真想不到這帝都誰還能有這么大能耐,一夜之間就讓她們江氏處于風雨飄搖的狀態。
江時安嘆了口氣,搖搖頭,“應該不是顧城,他做什么從不藏著掖著,但這次的幕后始作俑者怎么也查不到。我隱隱覺得是江晚在后面搞得鬼,可她一個丫頭片子就算有點能耐,也不至于能煽動那么多媒體和承建商,這么大的動作她絕對做不到。”
“那會是誰?”江淮滿臉著急,眼看就要認祖歸宗了,江氏卻在這個時候出事。
江時安深吸了一口氣,“現在先別管是誰做的了,趕緊送我去機場,最近我是不能在家待了。”
“那你走了,淮兒認祖歸宗的事怎么辦?”
江時安哪里管得了這么多,一心要離開帝都。
到了機場,江時安剛想下車,便發現機場入口處好些個民工樣的人手里高舉著他放大的照片在四處觀看。
它娘的,這到底是誰下的黑手,真狠啊!
看來走不了了,只能躲在賀蘭英家里了。
另一頭,白依云正和幾個貴婦一起做美容。
有人就問:“江夫人啊,你老公出軌這事兒,你就不打算管管?”
“上次他要出去找那個狐貍精,差點將我從樓上推下去,我是不想再管他了,出軌就出軌吧。”
白依云趁人不注意翻了一個白眼,在她眼里,江時安出不出軌一點都不重要,只要她還是江太太,還能打打牌,做做美容就行,其余的,它一點都不在乎。
“江時安對你都這么狠心了?”
“可不嘛。”
“我聽我家老爺說,江時安可能要把那私生子領回家了。”
白依云輕嗤,“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他把那私生子帶回家的事,你們都知道了?他現在債務纏身,躲得連他媽都找不到他,還想辦認親宴,真是在做夢,那私生子還想考理科狀元,想屁吃!”
她們一邊聊天,一遍蒸桑拿。
大抵是深夜,白依云才讓司機來接她回去。
車子剛開出美容院,就被一個戴著帽子的男人攔住。
司機被這個突然竄出來的男人嚇了一跳,連忙踩了急剎車。
砰砰砰,男人重重的敲擊著車窗。
白依云嚇得縮了縮,看了一眼男人的臉,嚇得頓時臉色大變,朝司機怒斥道:“還愣著干什么,快走!”
司機聽到聲音,回過神來,猛踩油門,驅車離去,只是他很好奇,外面那個陌生男人,怎么會白依云姐。
車子迅速開走后,袁永成站在原地,拳頭緊緊的握緊。
他和母親怕江晚調查出她是假白依云的事,最近一直隱居在山里,她竟然如此冷血無情。
幾天后,帝都一中為高三學生們舉辦畢業典禮。
校園里一片安靜,驕陽如火,傾灑一地。
江晚沒有聽校領導枯燥的發言,而是找了棵陰涼的大樹坐在樹下長椅上,金黃的陽光透過樹葉縫隙落下,一身素白的少女,身上都是斑駁的光影。
江晚捧著手機,最近時不時的就查一下江氏集團的情況。
看起來江時安最近很不好過,已經跑路了。
江晚勾唇冷笑了下,剛準備收起手機,微信里突然有人發來消息。
江晚直接點開,看到消息內容,微微怔住。
許從文突然給她發了一張圖片過來。
圖片內容是一具很有藝術感的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