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那人名叫嚴誠宗,是長河仙門太上長老。長河仙門與我們水鏡仙門一樣,都以陣法之術傳世。
其他人也都是陣道仙門的宗主長老,或是久不聞世事的名宿前輩,對了我們水鏡仙門的人也在其中。”徐九齡答道,神情明顯有點尷尬。
陸清漓等人這才注意到,水鏡仙門那位罵起徐九齡跟罵狗一樣的傅洪遠傅長老,儼然也在人群之中,身邊幾人穿著同樣的宗袍,一個是水鏡仙門門主沈澤林,另幾人估計是水鏡仙門現任長老。
“怎么來這么多陣法大師,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陳朝風猜測著說道。
“應該是為了秘境而來,沒什么事,不必擔心。”賀霆舟說道。
雖然不想插手今日這場比試,但想想陸清漓金丹巔峰的修為,他還是怎么都放心不下,所以還是坐到了論道臺下。
反正他這些年閉門養傷,連清玄峰都沒有下過一次,只要他自己不要聲張,估計在場沒什么人認得出他是誰。
何況他還特地運轉真元,暫時改變了一下容貌,除非極為熟悉之人,想要認出他是誰就更難了。
當然,紀秋泓還是認得出來的,但除非他腦子被驢踢了,否則怎么都不會透露半點口風出去。
聽了賀霆宗的話,眾人頓時釋然,許多秘境都布有禁制,仙盟會選中的秘境想必更是禁制重重,需要多位陣法大師聯手才能開啟。
“嚴長老,諸位大師,你們來得正是時候,請隨我去觀禮席一同觀戰。”客套了幾句,魏長老領著一眾陣法大師朝觀禮席走去。。
“嚴大師,那不是長河仙門的嚴大師嗎,他老人家什么時候出關了?”等他們在觀禮席上落座,其他仙門也終于有人認出了嚴誠宗,驚訝的說道。
“什么,長河仙門,你說的可是那位號稱一代陣法宗師的嚴誠宗嚴大師?”旁邊馬上有人驚訝的問道。
“除了他老人家還能有誰?”前者一臉敬仰的說道。
“晚輩見過嚴大師,晚輩見過嚴大師。”其他人肅然起敬,紛紛起身行禮。
雖然在陸清漓看來,如今的修真界,宗師這個名號有點不太值錢,但對旁人而言,上百年才出幾個的宗師,卻也足以令人心生敬仰甚至頂禮叩拜了。
“那位是曹心明曹大師,那位是葛意平葛大師,還有……”隨后,臺下的仙門中人又認出其他陣法大師,接連驚呼出聲。
“諸位不必多禮。”嚴誠宗閉關數十年,近日方才出關,倒是沒料到還有這么多人記得自己,笑得嘴都合不攏來了,一邊拱手還禮,一邊朝著臺下的仙門中人望去。
突然,他的眉頭一挑,居高臨下看著無上道宗的坐席,疑惑的說道:“那不是徐九齡嗎,怎么水鏡仙門也會參加今日的比試嗎?”
“水鏡仙門?”魏長老早將參加本輪比試的仙門記得清清楚楚,聞言微微一怔,順著嚴誠宗的目光望去,奇怪的說道,“那位便是水鏡仙門的徐長老嗎,可那是無上道宗的坐席,他怎么會坐在那里?”
“太上長老我想起來了,前些日子聽說徐九齡不顧身份自甘墮落,跑去一個沒落仙門,拜了個乳臭未干的后輩弟子為師,我本來還以為是謠言,現在看來莫非是真的,那個沒落仙門就是無上道宗?”旁邊一名半百老者想到什么,對嚴誠宗說道。
看身上的宗袍,應該也是長河仙門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