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問題就在于,陸清漓恰好只是玄真后期,不止比唐文真弱,而且弱了一個境界,正是被欺負的對象。
“呵呵,文真苦修鏡花水月多年,今日終于派上了用場,我倒要看看,這個陸清漓還有什么手段?”呂修遠手撫長須呵呵笑道。
說實話,陸清漓的符術的確不錯,連他都暗暗為之驚嘆,但是差距就是差距。即便同級對戰,都很難有人能破解唐文真的鏡花水月之術,更何況陸清漓區區一個玄真后期?
先前被孔義文坑得莫名其妙的連敗兩場,呂修遠的心都快沉到了谷地,而后靠關正杰同歸于盡的打法扳回一局,如今眼看著唐文真馬上又要再勝一局,他臉上的陰郁終于一掃而空,意氣風發仿佛春風拂面。
“浩氣仙門這么多弟子,我最看重的便是文真,對他指點也是最多。還好他爭氣,沒有讓我失望。”孔義文矜持的點頭,也是一臉欣慰。
啥,你最看中的是唐文真,對他指點也最多?那我怎么沒見你將地品術法傳授于他,而是傳給了祝元基?
這樣都能給自己貼金,你還要不要臉了?
我……呸!呂修遠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眼中滿是鄙夷。
不過話說回來,也幸虧他只是自己給自己臉上貼金,沒用心指點過唐文真什么,否則……想到陳云天和祝元基兩個愛徒的凄慘下場,呂修遠后怕不已,背心上嗖嗖嗖直冒涼氣。
“這個陸清漓,仗著有點悟性有點運氣就目中無人,連我賀玄霖都敢不放在眼里,今天我就要看看她是怎么哭的。”賀玄霖也再次亢奮起來,一臉得意的說著,唾沫星子都快噴到了比試臺上。
怎么哭的都跟你們沒關系,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呂修遠瞥了他一眼,目光更是不屑。
“對了呂門主,這個陸清漓留著還有用,記得提醒唐文真一聲,別真的打死了她。”想到什么,賀玄霖又大大咧咧的對呂修元說道。
師父還等著他回話,若是讓陸清漓死在唐文真的手上,他如何向師父交待?
當然他也可以隱瞞不報搪塞過去,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萬一哪一天讓師父知道,他就更沒辦法交待了。
“哦。”見他指手劃腳全然不把自己這個一門之主當回事,呂修遠未免有些不快,但想孔義文的身份,還是皺著眉頭應了一聲。
“原來是鏡花水月。”比試臺上,陸清漓也恍然大悟。
象天焰焚心之術一樣,這門術法也記載于《仙典》之中,不過畢竟是末法時代之后方才誕生,她又是第一次遇上,一時間竟然沒有反應過來。
“陸清漓,我承認你的悟性的確不錯,如果你只修一脈,早早晉升金丹之境,憑借如此符術,我恐怕還真不是你的對手。
但可惜你是兩脈齊修,對了我聽說你不是兩脈齊修,而是三脈齊修對吧?貪多好雜,百通而無一精,偏偏還只是玄真后期,你拿什么來破解我的鏡花水月?”唐文真一臉狂傲的說道。在唐文真看來,這一場他會贏得毫無懸念!
聽到他的話,聞人出塵和宗亭安等人心頭更是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