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幾個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兒罷了,拿得出幾枚靈丹?他們開這丹閣,說到底也就是小打小鬧,賭賭氣惡心惡心我們罷了,少主若是當真,反倒上了他們的大當。”朱高和也一臉諂媚的說道。
“這倒也是,若是因為他們這么點小打小鬧我就自亂分寸,反倒讓他們看了笑話。罷了罷了,不理會他們,讓他們蹦跶去吧。”聽他們這么一說,安子清頓時心情大好,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不以為然的說道。
“少主,陸清漓幾人我有過耳聞,今日之舉應該不是逞一時之氣,還是小心為妙。依我之見,不如再與她們碰個面,有什么事大家好好商量,不要傷了仙門和氣。”沈德芳皺了皺眉頭,開口勸道。
“沈德芳你這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是我玉丹閣的人還是他們仙丹閣的人?”朱高和破口罵道。
“沈德芳,你一而再再而三幫他們出頭,究竟是何居心!”安子清也忍無可忍,重重的一拍桌子。
“少主,我說這些都是為玉丹閣著想,為玉丹仙門著想。”沈德芳說道。
“哼,為玉丹仙門著想?我看你是丟了這閣主之位,對我玉丹仙門心存不滿,巴不得玉丹閣垮了才好吧。
可惜你看錯人了,就憑那幾個跳梁小丑,還沒這么大能耐?”安子清冷笑著說道。
“你、你說什么!我為玉丹閣效力這么多年,一片忠心天地可鑒,你怎可如此誣蔑于我?”沈德芳憤然說道,氣得全身都在顫抖。
他并非玉丹仙門弟子,而是安洲一個修真世家的后人,因為家道中落不得不四處漂泊,有一次歷練身受重傷,恰好為玉丹仙門上任門主所救。
門主見他雖然資質尋常,于經營之道卻極有天資,便托他幫忙打理玉丹閣。
那時的玉丹閣還沒有今日的聲名,在各大丹閣中墊底,靠著他數十年的辛苦經營,方才成為九洲丹閣之首。
可以說,他這大半生的心血,都全部傾注于這家丹閣之中。
可是到頭來,門主不但剝奪了他的閣主之位,少閣主還如此詆毀。這一刻,沈德芳只覺心頭一片冰寒。
“算了算了,沈掌柜也是一片好心,安少主就不要與他計較了。”那些家主長老也知道玉丹閣能有今日是誰的功勞,聽安子清這么說,心里也為沈德芳感到不平,但終究是玉丹仙門的家事,他們不好插嘴,只能幫忙打起圓場。
不過話說回來,他們也覺得沈德芳多慮了。無上道宗他們連聽都沒有聽說過,當然不會是什么了不得的丹道仙門,陸清漓幾人又年紀輕輕,能有什么丹術?
就像朱高和所說的那樣,她們開這家所謂的仙丹閣,無非是逞一時之氣,小打小鬧惡心一下人罷了,能對玉丹閣造成什么妨害?到頭來,終究還是個笑話。
“好心?哼。”見這些家主長老幫忙求情,安子清不好發作,只是不屑的冷哼一聲。
“少主,閣主大人,你們快出來看看。”就在這時,一名護衛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又出什么事了?”安子清沒好氣的說道。
“你們出來看看就知道了。”護衛一臉擔憂的說道。
安子清皺了皺眉頭,領著眾人來到門口。
而后,就見所有人同時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