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煉丹師的事我自己來想辦法吧,掌柜的事有著落沒有?”盡管早猜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但聽完秦北安帶回的消息,陸清漓還是有些無奈。
“這個倒是有合適的人選。玉丹閣原來的閣主沈德芳,幾天前被安子清逐出玉丹閣。”溫如玉說道。
“什么,他竟然將沈閣主逐出玉丹閣。他、他腦子進水了嗎?”秦北安一臉驚訝,說出句與身份全然不符的話來。
別說他了,連陸清漓都覺得匪夷所思。
幾天下來,她也聽說了,玉丹閣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丹閣一躍成為九洲各大丹閣之首全是沈德芳的功勞。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她這樣的丹術,這些丹閣背后的仙門其實實力差距不大,經營得好與不好全看閣主的能耐。
沈德芳為玉丹仙門立下如此大功,到頭來竟被掃地出門,真不知道安子清腦子里都裝著些什么,他就不怕讓人寒心?
“沈閣主如今在哪兒?”陸清漓欣喜的問道。
據她所知,沈德芳不但擅長經營之道,而且德才兼備,在各大修真世家口碑極佳,只要有他幫忙,她連這閣主之位都可以讓賢。
“就在真源城,不過此人太過迂腐,說什么當初欠下玉丹仙門莫大的恩情,縱然安子清不仁,他卻不能不義。我勸了他幾天,他還是怎么都不肯為我們仙丹閣效力。”溫如玉沮喪的說道。
“什么,你都勸不動他?”陸清漓等人都是一臉震驚。
溫如玉“以德服人”的手段他們都是親眼所見,連修真世家遇上他都只能乖乖服軟,居然說不動區區一個正在落魄的前丹閣閣主,太陽莫非從西邊出來了。
“喂喂喂,你們什么意思啊,憑什么我就該勸得動他?”看到眾人那怪異的神情,溫如玉覺得很悲憤,很痛心。
我不過就是行事稍稍無恥了一點,稍稍卑鄙了一點,稍稍陰險了一點,可是我本性還是善良的嘛。外人也就罷了,身為師兄師妹,你們怎么可以這樣看我?
“你說呢?”楚清寒難得開口,拍著溫如玉的肩膀,一副“你是什么人我們再清楚不過什么都不必多說什么都不用解釋”的模樣。
于是,溫如玉更加悲憤,更加痛心了。
“主要是我們仙丹閣用得上他,所以有的手段我不好用在他的身上。”溫如玉解釋著說道。
“原來是這樣。我就說嘛,如玉師兄德高望重才華橫溢,怎么可能勸不動他。”陸清漓恍然大悟。
楚清寒和秦北安點點頭,也是一臉釋然。
德高望重才華橫溢……這算是夸獎嗎,可是為什么聽起來這么別扭呢?溫如玉更加痛心了。
“如玉師兄,能不能請沈閣主過來,我跟他說說。”陸清漓想了想說道。
“沒用的,這人腦子一根筋,說什么都沒用的。不過你非要試試的話,我還是請他回來吧。”溫如玉看樣子已經徹底泄氣,但聽陸清漓這么說,還是快步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