彰顯著他此時此刻的心情不悅。
裴海咬咬牙,好似在給自己在做思想工作,再次抬眼的時候,眼里滿是堅定,微嘆一口氣,“這枚玉扳指是我妻子的,只不過我們分開了二十幾年,我們還有個孩子,但是這么多年來我一直沒有他們兩個的消息,這枚玉扳指是我最后的線索了。”
卓瑤震驚,難不成蔣思齊是裴海的孩子
蔣思齊輕勾起來一個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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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你想憑著這枚扳指就想認回來你的孩子”
他是被人扔在顧家門口的,顧銘的父母看自己的孩子沒有年紀相仿的玩伴,就讓顧家沒有子女的管家收養了他。
他從小和顧銘一起上學一起玩鬧,看起來宛若親兄弟,
其實,顧家所有人給他下過一個死命令。
如果顧銘遇見了危險,他蔣思齊一定要死在顧銘前面。
這么多年來,他蔣思齊只不過就是顧家養的一條狗罷了,
顧銘確實把自己當做兄弟,但是也改變不了他就是擋在顧銘前面死的那個古代帝王家養的死士罷了。
他這條命向來就是輕賤的。
小時候,顧銘但凡受了什么傷,回來后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小黑屋里,蘸了鹽水的皮鞭狠狠抽在自己身上的傷痕只會比顧銘多無數倍,
就連后來顧銘要進行培訓,他終于可以跟著顧銘逃離那個讓他喘不過來氣的顧家,
離開的時候他們還是少年,后來的日子是他這輩子都沒有活過的鮮活的人生。
現在他已然成長成人,一個不知道從哪里來的男人卻要說認回自己的孩子,簡直太可笑。
他調查過自己的身世,這么多年,從零散的線索拼湊出來的事實女人在一個陰沉天幕下出了車禍,他是襁褓中的嬰兒,女人拼盡全力護住了自己,
自己卻躺在了血泊里,
他把多年在之前的監控調查出來的時候,看見那女人在倒地的那一剎那,還看著嬰兒的方向微笑。
這是她拼命護住的孩子。
留給自己的就只有襁褓中的那枚玉扳指而已。
裴海滿臉羞愧,知道他這句話問得太過直白,他也沒有任何遷怒的意思,“我已經很多年沒有見她了,這枚玉扳指是我留給她的,驟然在小姑娘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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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看這扳指,就想到了他們兩個,我也不是想要認回來他們兩個,只要知道他們在這個世界上過得好就行了。”
蔣思齊眸光冷淡,雙手交錯形成一座手背橋,似笑非笑,“他們過得不好,那個女人死了,發生車禍,當場死亡。”
裴海怔住了,
目光定定的看著他,“你、你怎么知道你到底是誰”
裴海打量著蔣思齊,眉眼總覺得有幾分相似,他隱隱的有了一些猜測,一時間卻無法確定,“你、你該不會是我的我的孩子”
蔣思齊靠在椅背上,眉眼疏冷,臉上滿是嘲諷,“我早就沒有父母了,您是哪位”
真的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