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書房的門,關了門后立馬反鎖,聽到門響后,許知言抬起頭來,微亂的頭發看起來有些頹然,
看著門口的方向。
許知墨手里拿著藥膏。
把藥膏放在桌子上,走到小妹躺著的那個單人沙發,整理了一下,目光柔和的盯著窗外的那棵樹,顯然是不想讓他們聽到,
“大哥,你瞞不了我的,你把小梓留在這里,是有些事情不想讓我們知道吧。”
本來給小姑娘涂藥這種事情,一般都不會假手于人的,今天卻把這事情交給了他。
那一定有更重要的事情。
書房門把手又動了一下,發現門是關著的敲了敲門,急切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你們待在書房里又在說什么我不能知道的事情?大哥,三弟快開門!”
許知墨笑了一聲,“二哥看起來大大咧咧,卻是最心思細膩的,粗中有細的人,才是最敏銳最可怕的人。”
許知言低頭,只有微紅的眼睛透露出來他剛剛的情緒有些不穩,聲音沉啞,“去開門。”
許知墨嗯一聲走到門口把門打開。
許知陽站在外面皺著眉頭,抬腳就進了門,反手鎖了門。
滿臉焦急,“大哥你背著我們兩個人給妹妹說什么了?”
不然一個涂藥一個去對付老爺子,把兩個人專門支開。
到底有什么是他們不能聽的?
他們兩個抱有同樣的好奇心,看大哥這個樣子應該不是什么簡單的事。
許知言站起來站在窗邊,翠綠的樹葉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蒼翠,風輕輕的吹過來,帶走了一絲的悶熱,他聲音很淡,站在那里卻自成氣場,壓制著自己情緒中的悲傷,“你們先坐。”
許知陽和許知墨對視一眼,知道這件事情不是什么簡單的事。
這才是坐在沙發上。
兩個人表情嚴肅,許知陽顯然是著急了,“大哥到底有什么事情你就不能直接說嗎?你這是要急死我們了!”
事關妹妹,他們兩個人當然會擔心。
許知言轉頭,靠著墻,微微抬著下巴,眼里流露出一絲悲傷,卻控制的很好,“你們還記得,妹妹小時候做的夢嗎?”
許知陽點頭,“就是說有人把她從山崖上推上去,家里所有人都受到了災難的打擊,知墨退出了娛樂圈,而我也退出了職業圈。”
許知言點頭,“還記得妹妹今天在心理醫生前說了什么?”
他們兩個人稍微一回憶,就把細枝末節全部想出來了。
許知陽覺得奇怪,面露不解,“可是這個事情跟妹妹有什么關系?心理醫生都說了這是妹妹遇到危險,然后把之前的事情做了一個代入。”
他之前是不怎么相信神佛之事,轉世機緣之說。
這些都是飄渺的,不是客觀存在。
有些唯心主義。
許知言看著他,目光里透著了然,“你覺得這是假的?或者說是妹妹只是做了一個夢?”
大哥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難道不是這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