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有一天,你可以親自去見你的神,而不是在這里耀武揚威,現在立即向我的朋友道歉,你剛剛的失禮已經足以讓你的神唾棄你”
靳以柔和岑雪站在她身邊,
走廊里已經劃分成了對峙的兩派,
許梓轉頭看了一下靳以柔身上的咖啡,在所有人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迅速奪過來大衛托加斯手上的剩下半杯的咖啡,抬手直直的潑在他的身上,
深褐色的咖啡順著衣領一直往下流淌,
她手一松,杯子從手上滑落,
“啪”掉在地上,碎的四分五裂。
所有人后退一步,驚訝的看著他們,
今年華國的這幾個小姑娘怎么這么不好惹
之前的時候,這件事情無論發生在什么時候,所有的參賽選手都會把這件事情的結果給壓到最低。
畢竟沒有一個人敢挑戰比賽的規則。
在比賽開始的前后階段,是不允許起沖突的。
但是這個小姑娘好像根本就不在乎,
哪怕這件事情鬧大了也沒關系。
這到底是誰給她的底氣。
那男生看著自己的杯子摔的四分五裂,但是自己卻不敢動,
畢竟如果自己控制不住的話就要開始打人了,
稍微鬧大了就是兩個國家之間的外交事件,
那也不敢鬧到臺面上去,
再說了,這件事情一開始本來就是自己的不對,
如果要繼續鬧下去的話,這件事情的處理結果并不會讓自己滿意。
有可能還會給自己惹上麻煩。
可是,
他慢慢的蹲下身子,把地上的碎片漸漸撿起來,
想要慢慢的攏在懷里,眼睛慢慢的紅了,
抬起眼睛,惡狠狠的看著他們,“這個是我媽媽的遺物,你們竟然摔碎了,這場比賽我會讓你們輸的很難看。”
這句無能的宣誓和怒吼并沒有什么作用,許梓只是冷笑,“你明明知道這個是你媽媽的遺物,但是你卻還要用它來惡作劇,我真為你在天堂上的媽媽感到痛心。”
她和岑雪靳以柔走開兩步,
城蕭跟在她們身后護著她們幾個人,
她不再用外語進行交流,用最標準的普通話,說話鏗鏘有力擲地有聲,“至于比賽,我們也隨時奉陪。”
大衛托加斯看著她們幾個人的背影,手心里的碎瓷片狠狠的握著,
目光就像是淬了毒一樣,
鮮紅的血漬從手心滴落在地板上,
華國人,你們最好給我等著。
他的目光落在盡頭上的攝像頭上,
不發一言的回到了宿舍。
城蕭把她們幾個人送到了宿舍,下一秒,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打開電腦,切入后臺,一氣呵成。
休整的時間并不是很長,
第二天就是正是比賽的時候,
害怕參賽選手吃不慣,很多國家來比賽的時候還帶來了自己國家的廚師。
就是為了給自己的選手一個更好的比賽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