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在虛假的威力實在是太大,
這句話剛剛出來,
許知墨蹙眉,“是不是又做噩夢了”
許知陽蹭的一下子站起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許知言轉頭一臉關切,微涼的手背貼在她溫熱的額頭上,聲線溫潤,“有哪里不舒服不要瞞著我們。”
小丫頭一句話就像是在許家激起了千層浪。
所有人看不得他們放在心上的小姑娘吃苦受罪。
王然一臉黑線,拉著旁邊的唐楚楚很小聲的問,“這樣是不是有點夸張啊”
她不過就是說要去個寺廟,全家都這么著急嗎
用不用這么緊張啊
這許家的所有人是不是已經把這個小姑娘太放在心上了啊
一個女孩子為什么會這么受重視
怎么和別的家里都不太一樣
想到爸爸媽媽有時候吵架還會在背地里罵自己不是一個男生,她緩緩地低下頭,
手緊緊地攥成了拳頭,
為什么人和人的差距這么大,這么多年了,她到底差在哪里
她只不過就不是一個男生而已,但是她根本就不差,
人一出生的時候也不能決定自己的性別,為什么要承受這些
她猛地抬頭,看到坐在許梓身邊的城蕭,
眼底帶著志在必得的雄心,
只要能搭上城家這條線,那么未來她就可以脫離自己原生家庭,逃離她的父母。
她的目光太炙熱,城蕭根本沒辦法忽視,
微微側頭就看到了王然的眼神,眼神冰涼,
這種女人抱有別的目的來接近,這種目光無關乎愛意和喜歡,好像自己就是一個可以攀登的階梯,
這么多年不聯系后回來的人,果然是滿心的算計,
唐楚楚皺著眉頭,有點不開心,“你知不知打你在說什么你不知道發生過什么是,我勸你還是不要多摻和,這些事情不是我們這些外人能插手的。”
她聽爺爺說過在上京的流言,
小梓是清許師傅算過卦的,而且之前的時候總是睡不好,不停地做噩夢,去游鳴寺后才換季了很多,
再加上小時候被拐的經歷,許家對唯一一個女孩子本來就放在心上,
現在王然不知道別人經歷了什么就開始說這些話。
唐楚楚眼里多了一些審視。
果然,這么多年了人還是會變的。
以后只當個普通朋友就算了。
王然看唐楚楚冷著一張臉,像是真的生氣了,連忙抓著她的胳膊說好話,“我就是好奇為什么說起來衣蛾寺廟家里這些人會有這么大的反應,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
這個唐楚楚一看就是和許家這個女的走得太近了。
根本聽不得自己說一點點壞話。
看來以后還是要靠自己。
現在還是給把她哄開心,不然用什么理由來接近他們
唐楚楚深呼吸,悶悶的答應一聲,“你以后別說小梓不好,她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就是之前受的苦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