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子期就像是一個導游,一路上介紹著游鳴寺的各處角落。
應該是對這里長年累月的熟悉才會講解的這么清晰吧。
后院的小樹林就在半路上一眼可以看到曲徑通幽的小路,
敖子期目光落在城蕭身上,帶著幾分玩味和打趣,“這個就是那些有錢人求一個心安的地方,花錢買樹,親手種植,添香油錢來每年祈禱,然后又砍了,也就只有這些冤大頭和土豪才會這么玩兒,著游鳴寺這種有錢人還不少,你說他們是不是有錢多的燒的慌,花了錢的就讓它長在這里不就好了,還專門過來把這個砍了。”
被內涵的城蕭沒有什么表情變化,目光看著那個方向,
后院的方向的木門是虛掩餓的,在那里種樹的人并不少,但是很多都是托人管理的,
很少有人專門為了這個跑到寺廟里來,
所以,后院管理的人大多都是僧人罷了。
敖子期看他沒說什么,也就不多說話了,帶著其他人往前走,
城蕭看了一眼走在身邊的女孩,忽然出手攥著她的手腕往那邊跑過去。
白蕊正要出聲。
被顧初晚一把拉住往前走,“孩子們有孩子們的事情,我們還是去看看我么應該看的東西。”
城漾見自家老婆都出力了,他站在旁邊好像總是不太好。
是時候端起城家掌權人的風范了,“聽說游鳴寺的右偏殿求老人延年益壽很靈驗,我們不如先去給家里的老人求歌平安”
這句話倒是也沒有反駁的理由。
許梓盯著他的背影,目光落在他緊緊的攥著她的手上,雖然像是用了力氣但是依舊給了她巨大的活動空間,禁錮而又松弛,
好像是有點太用了,她又不可能會跑了,
干嘛用這么大的力氣
去看看后面那棵樹
恍惚之間,聽到他推門而入的聲音,地上的落葉被清掃的干干凈凈,
地上的雜草是黃褐色的,已經是深秋,這個時候的溫度最是適宜。
有沙彌手里拿著求富貴高升的紅飄帶站在古樸的梯子上掛在枝頭,隨風飄揚。
看他們兩個人進來,沙彌走下來行禮后就離開了。
城蕭放緩了步子,他只是不知道當初被自己砍了的樹該怎么面對身邊的女孩,
兩人一直沒有說話走到了盡頭處,那原本長了十幾年的樹,現在就剩下一個樹樁,樹樁的旁邊有抽出來的新芽,在深秋也是光禿禿的,
男人站在旁邊,垂眸,唇瓣翕動,良久后說道,“對不起,這件事我沒告訴你。”
她現在只是有點震驚,之前來的時候還是一棵樹,現在卻已經是一個光禿禿的樹長。
之前說什么這棵樹是保平安的,他十幾年的愿望就只有這么一個,
但是現在看起來這個愿望應該是沒有實現,所以這棵樹的主人就砍了
她突然想起來了被綁架的時候,腦子里像是閃過了什么,
一時之間有些抓不住,
轉頭問他,“是之前張郵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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