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出來的時候,許知陽冷不丁的問一句,“你們兩個都聽懂師父說的是什么意思了所以你們結果是什么”
許知墨看了一眼自己的二哥,總覺得他好像不是沒心眼,他就是純純的缺心眼,清許師父說的話已經很明白了,明明在賽場上也是可以看明白對手用的是什么戰術,怎么一到了現實生活中,別人說的什么畫外音就很難懂了,
他解釋,“清許師父說了這事之前的過往發生的事情,這個一絲絲就是說,大哥說的那個事情就是真實存在的,妹妹就是經歷苦難回來的,不過,還有一個事”
他的話剛剛說完,許知言抬腳就朝著后院那邊走,
補了一句像是出家人才會說的高深莫測的話,“信則有不信則無。”
在佛家一切都看自己信不信。
許知墨抬腳跟上,許知陽看他們兩個離開了,連忙跟上去,“你們別走那么快,等等我啊。”
等到后院的時候,城蕭和小梓兩個人站在樹樁胖,一個笑的溫柔,一個不諳世事,
只是看著背影的話,還是覺得他們兩人會有些登對。
想起來那個夢,在許家沒落的時候,是城蕭替他們翻了案,是城家幫助他們家把張郵揪出來,
這輩子不一樣的是張郵是入獄了,沒有被判為死刑,
而那個林薇也是再也不可能出來了。
許知言開口,“小梓偷偷跑過來看風景也不叫叫哥哥們”
許梓轉頭看著大哥踏步而來,眉眼帶著清潤的淺笑,沒有一絲不悅。
雖然不知道大哥現在的心情為什么好。
但是只知道大哥和清許師父聊完后心情不錯就好了,
許知墨也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城蕭,也沒有發表太多的話,“這棵樹被砍了也怪可惜的,種的時間也挺長的,不知道是誰種的,也不知道是誰砍的。”
許梓看了一眼旁邊的城蕭,他好像被幾個哥哥在瘋狂內涵,
可是城蕭自己卻是神色如常,并沒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也沒表達出來任何的不滿,
還很禮貌的和這幾個許家哥哥打招呼,
事情好像朝著一個詭異的方向發展,
幾個人離開出來的時候,剛好遇見了城漾一伙人,手里拿著小籃子還摘了一些人家游鳴寺種的新鮮的蔬菜,
真把人家這里當作自家的菜園子了。
清許走出來關了偏殿的門,朝著這個方向看了一眼,
敖子期手里拿著小青菜朝著他揮了揮手,“清許,咱們中午還是吃米飯吧,你掌勺,我吃兩口就行。”
院子里的小沙彌把頭垂得更低了,
在這個游鳴寺也就只有敖子期施主敢這么大聲喧嘩還不受到清許師父的懲罰了。
清許走過來,接過了他手里的菜籃子,看了眾人一眼,“各位施主留下來吃齋飯吧”
許梓剛想答應,
顧初晚抬頭立馬捂住她的嘴,笑道,“沒事,我們就不多打擾了,我之前在山下的農家樂定了飯,剛好一起去吃,就不打擾清許師父了。”
清許恩一聲沒說話,看著門口,自己提著菜往廚房走,“敖子期,去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