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言什么都不說恰恰就已經表明了唐老在給小姑娘把完脈后就離開了。
給小梓把了脈就好啊…
這種長期的身體調理,還是需要中藥來固本培元。
許知言坐在老爺子旁邊,壓低嗓音道:“爺爺…唐老說給妹妹拿藥的時候就來給您把脈。”
不過唐老并沒有說到底是什么時候過來拿藥,把了脈之后就走了,本來他派人過去拿或者自己去拿也是可以的。
可偏偏,唐老在氣頭上連好臉色都沒給他甩一個就走了。
現在的老人脾氣都跟孩子一樣,捉摸不透。
二樓房間里,
小姑娘睡得并不安穩,眉頭緊皺著,不知道夢到了什么……
她好像來到了懸崖邊,她就站在那里,看著林薇站在自己的身后,原本甜美可人的臉變得面部可憎,眼底劃過濃濃的恨意,突然伸出手把她推了下去!
她沖了過去,想要抓住掉下懸崖的自己,卻眼睜睜的看著她掉到了崖底。
那崖深不可測,人漸漸變成了一個小點直至消失不見……
林薇站在懸崖旁邊,臉上的恨意變成陰惻惻的笑,她睥睨著懸崖底,笑得有些癲狂,“長的好看又怎么了?賤人的模樣就知道勾引張哥哥,你去給我滾進地獄去吧!”
山頂上的風突然起了一陣風,身后的樹木都被吹得颯颯作響,像是自然的協奏曲帶著一些悲涼。
在這個空無一人的山頂上,就她一個人伴著山間的風顯得格外陰森。
畫面一轉,到了她的臥室里。
只是所有的陳設都已經換掉了,換成了清一色粉色的裝飾,公主床帶著粉色紗幔,這種俗氣的裝扮,一看就是林薇的喜好。
她就站在床邊有些發愣,門突然開了,林薇洗完頭發進來了,少女曼妙的身姿在單薄的睡衣下面若隱若現。
手里拿著毛巾在擦著頭發。
坐在桌子前面,從桌子底下打開了一個暗格,摳出來了一個布娃娃。
破布娃娃身上扎了幾針,
她捏住娃娃笑了笑,“現在過的應該很不好吧?你可別怪我,這樣的日子本就不該屬于你。”
像是在進行每天的訓斥一樣,說完后就把娃娃放進暗格里面鎖好。
門再次被打開了,
張郵穿著居家服進來了,看到了,坐在桌子前面的林薇,悄悄的走過去從身后抱住了她,親了親她的濕發,聲音沉沉,帶著喑啞,“寶貝兒,有沒有想我?”
林薇嬌嬌一笑,媚眼如絲,“我可是每天都很想你,再說了,我們剛剛不是才在一起嗎?”
在一起這三個字被她重重讀了一次,從嘴里說出來,就變了另一種味道。
張郵呼吸帶著略微的緊促,手也不安分了起來,“剛剛媽媽在,我哪里敢對你動手動腳?現在她已經走了,我們不如做點情侶該做的事情?”
林薇按住他的手,慢悠悠的站起來,走到他的面前,挑起來他的下巴,“你前一段時間不還是對那個賤人念念不忘嗎?現在你還覺得她好嗎?嗯?張哥哥?”
偶然談起了她。
張郵眸色一暗,帶著惱怒,“你知道的,寶貝,我最愛你了,我和她已經多長時間沒有聯系了?她現在在哪里我都不知道,再說了,還是寶貝兒滋味更好。”
許梓再也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