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被冠以夫姓在上京的上流圈子里失去迷失自己。
能被城爺放在心尖上寵的,從始至終也就只有顧初晚一人而已。
幾個人連忙下車之后就趕緊往家里走。
城蕭坐在沙發上,小臉板正的像個小老頭,眉頭也不松開一下,粉嫩的嘴唇緊緊的抿著,雙手像個大人一樣交叉在一起。
傭人送了一杯飲料,
他雙手接過,聲音稚嫩卻平穩,“謝謝。”
顧初晚抿唇一笑,眉目里皆是明朗柔意,“是不是想和妹妹玩兒了?你看看你眼神都往門口瞥了多少次了。”
他匆忙收回視線,手指扣著杯底,眼底帶著一點心虛,“沒有。”
誰想和那個軟包子玩兒。
瘦得像個麻桿一樣,成天就知道跟在別人屁股后面喊崽崽。
他想出來了一個蹩腳的理由,“我來看看我的冠軍紀念幣還在不在。”
顧初晚搖搖頭,打算不拆穿這個口是心非的小家伙,“哦,原來你這么小氣,送給小丫頭的東西還要隔三差五的來看一眼。”
老媽說話還是這么…一針見血。
一陣歡快急促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屋內的人的視線不自覺的往門口挪過去,就看到一個嬌嫩嫩的小女孩往家里跑,手里拿著和小姑娘不匹配的佛串。
小梓看到看過來的城蕭也是一愣,嘴角的弧度更大了,在門口大聲喊了一句,
“崽崽!”
許青揚跟在她身后說道:“跑慢點兒,客人還不著急走呢。”
誰是崽崽!
他就知道!
這軟包子從來就記不住他的名字。
漸漸的,屋外的人都進來了。
許振國還記得顧初晚送給小梓的祛疤膏,這人情是怎么都免不了的,對她的好感本來就高,因兩個孩子走得又近,兩家的關系就會越來越靠攏,“顧丫頭,等很久了吧?我們今天去外面了,來之前要是告訴我們一聲,我們馬上到家知會你一聲,哪里會讓你等這么久?”
顧初晚站起來,臉上掛著得體的笑容,“許爺爺,我們來的時間不長,沒有等很久,對了,這次來是送東西的。”
她低頭從包里翻出來一張信封,看了一眼旁邊的小姑娘,彎腰雙手遞上去,“這是三中附屬小學來的信哦,邀請小梓去考試的。”
邀請考試?
許振國一愣。
他現在還沒有聯系三中那邊的老師,這邀請信是怎么來的?
而且按照一般慣例,三中并不會給之前沒有成績的人去發什么邀請信,小梓并沒有上過學。
像她這樣的學生,如果要插班去三中附小的話,還需要多方面打點才可以。
像這種直接拿來什么邀請信遞給送到家里給孩子的,如果是全市前三的學生…
才有這種可能性。
燙金邊的信封帶著高級的質感,上面印著三中揚帆起航的校徽,在信封口處寫著兩個遒勁有力的正楷毛筆字。
整張信封都顯得格外有書卷氣息。
小姑娘摸摸信紙,眨眨眼,不敢置信,“這個真的是給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