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初晚故意忽視掉幾個哥哥發黑的臉色,她笑道:“楚楚跟我說兩個孩子都成為好朋友了,聽說還要一起玩兒呢。”
許知言嗯一聲,“過兩天和小梓去給她挑一只貓,打算和楚楚的布偶貓配對。”
“是結婚。”許知墨糾正道。
他還記得小姑娘要讓緬因貓找和唐楚楚家的仙女布偶要結婚的事情。
顧初晚唔一聲,表示自己算是知道這個事情了,這才抬頭看著老爺子,“許爺爺,我有事情跟您商量,您先這邊坐。”
她攙扶著許老爺子坐到沙發上后,這才坐在他對面,“那個敖子期,想見見小梓。”
他記得這個人。
就是小梓種精神病院帶出來的消息救出來的那個正常人。
許振國犯了難。
許知言卻坐在顧初晚旁邊,“我認為這個事情不可行,敖子期怎么從精神病院出來的,這事我們都知道,如果安排兩個人見面,小梓的安全怎么辦?您能保證其他人落網了嗎?”
藏在暗處的敵人才是真正的敵人。
顧初晚點頭,眼里對許知言多了一絲贊賞,這少年也不過17歲,看問題竟然能如此之深,
“所以看您的意思,如果您同意的話,他們兩個人的安全我可以保證,盡可能的讓他們在公眾視野下不動聲色的見面。”
越是危險的地方就越安全。
這是誰都知道的道理。
許振國依舊不愿意,他面露難色,“會不會太危險了?小梓畢竟還那么小,如果以后遇見什么…”
他想都不想。
這簡直就是要他的老命。
他活了這么一把年紀,現在小姑娘好不容易回來了,就希望能承歡膝下,頤養天年。
顧初晚也知道他的顧慮,“這件事情您先考慮一下吧,如果保證見面我有十足的把握保證小姑娘的安全。”
許振國一雙渾濁的眼睛里帶著擔憂看著樓上的房間…
這事情,應該先問問小姑娘的意見才行。
看她想不想見。
樓上的房間里,
城蕭開了門后,隨意的打量著這個精心布置過的房間,淺綠色和白色相間的房屋內裝飾顯得清新有活力。
現在已經傍晚了,窗邊的樹葉輕輕作響,余暉帶著橙紅色晚霞映在床頭柜上的小鏡子里。
紅云從樹葉的縫隙里透出來偷偷望著。
房間平添了一絲暖色調。
小姑娘立馬就脫掉了鞋子,穿著白色短襪的小腳踩在毛毯上,往床頭柜那邊爬過去,打開抽屜。
里面放著一個大紅色的盒子。
她小心翼翼的捧著出來,放在床上,轉頭笑得眉眼彎彎,“看,我保存的很好吧。”
她不但保存的很好,并且視若珍寶。
這要是去賣的話,也能賣個大價錢。
城蕭瞥了一眼,不咸不淡的嗯了一聲,顯然沒有把這個紀念幣放在心上。
也不知道這個軟包是從哪里找來的丑盒子。
看他根本沒有把這個紀念幣放在心上,他慢斯條理的脫掉鞋子,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面,坐在床邊后,看著小姑娘的頭頂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