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年了,也不說是兄友弟恭,起碼也是和和善善的。
也一直保持著往來。
從什么時候許振宇竟然生出來了這樣的想法,難不成想要搞垮他們取而代之?
在上京,城家是不可取代的一流世家,顧家,程家,俞家,尚家是四大二流世家。
許家作為上京的三流世家之一,平時也一直是低調行事,就連上京的上流圈子里也一直夸贊許振國哪怕有錢后也不忘提攜手足幫襯哥哥的事跡。
可轉眼之間從許振宇嘴里說出這種話,好像許振國之前的所作所為都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戴著偽善的面具騙過了他們所有人。
上京哪個人物不是自恃清高,眼高于頂的人,上流圈子的這些丑聞經常會被貴婦圈談論的笑料。
這個消息剛剛傳出來,就已經在上京的上流圈子里已經傳開了。
白蕊把調查來的資料放在桌子上,聲音很輕卻莫名的帶著威懾力,“許伯伯估計是動了要取代我們許家的心思,這些是他最近的小動作。”
上面清晰的陳列了許振宇最近和許氏的高層走得極近,并且從旁敲側擊的問了他們許多關于當初和許振國打拼的細節。
董事會的許多人和許振國年紀相仿,本來就是曾經一起打拼的老伙伴了,也有很多是因為年齡大了,把自己在許氏的股份都已經轉給了自己的孩子,他們大多都已經游山玩水,頤養天年了。
許振國接過來掃了一眼冷哼一聲,眼里帶著肅冷之氣,把文件扔到桌面上,“上不了臺面的小把戲,他以為能策反那群老家伙?”
再說了,許氏最終的決策權可是在他手里。
其他所有人的股份加起來也沒有他多,他看看這人能翻起來什么浪花。
之前這人就小心思多點兒,小打小鬧的上不了臺面,他也就沒有放在心里過。
許青武沉吟一瞬,眉頭死死地皺著,“爸,我覺得這種事情還是不要掉以輕心,伯伯的這種怪異舉動并不是空穴來風,我們不如明天請他們來吃飯?”
所有人立馬會意。
就來一個鴻門宴那又怎么樣。
許振國贊同,“我們用什么樣的方法請他過來?”
現在已經撕破臉皮了,在上京里已經傳出來了許家內不和的消息了,現在許振宇如果來家里,這不就是證實了他自己說的是謊話嗎?
他也不是一個蠢蛋,怎么可能會同意來這里。
許知陽十指互相交錯,黢黑的雙眸里帶著悠悠的深意,慢慢的站起來,少年的身形被燈光襯得很長,聲音冷淡,“那就說說許伯伯在許氏的事情,還有許茉在學校的事情,許爺爺應該挺感興趣的。”
許寧長的家里不在上的學校的片區里,當初是許振國給學校捐了錢,修了一座新的圖書館,這才硬是把許茉塞了進去。
那學校能收許茉,也是全看在許振國的“憑億近人”份上,許振國一句話,許茉可能就會失去在這學校上學的機會。
明年還要升到三中小學,這樣一來就會失去絕好的教育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