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輕人雖然行為有一點點幼稚。
看他能因為網絡上的事情擔心小梓就能跑到許家的份上。
她也勉勉強強把他算半個自己人吧。
飯桌上的氣氛很好,小姑娘坐在許知言和老爺子中間嗷嗚嗷嗚的吃著東西。
嘴巴被塞得滿滿的,把嘴里的飯菜堪堪咽下去之后,坐在旁邊的許知言不動聲色的又給她碗里夾好菜。
小姑娘摸了摸撐得圓滾滾的肚皮,一臉欲哭無淚,看起來可憐巴巴的轉向大哥,“吃的很飽很飽了~”
再吃不知道往哪里塞了。
許知言認真的盯著她的小肚子,思考了一瞬間,就默默的把筷子伸過去夾起來了碗里的菜挪到了自己碗里。
敖子期看著他們這互動。
筷子上夾了一顆花生米,吧嗒一聲落在盤子里……
這可真是放在心尖上寵的小姑娘啊。
顯然,其他人對這種場面已經見慣不慣了,郭子給他又夾了一粒新的花生米,“你來家里次數不多,多來幾次就習慣了。”
簡而言之,
小場面小場面。
這才哪兒到哪兒啊。
敖子期呵呵一笑,看飯桌上面所有人神色如常,對于剛剛發生的事情早就習以為常的表情,他才覺得自己大驚小怪了。
這才率先打破自己的尷尬,“小姑娘還是嬌嬌一點比較好。”
許振國瞥了他一眼,這才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嗯,小姑娘就是要這樣才好。”
老爺子的下巴微微的抬著,眼睛里面還帶著不知道從哪里來的驕傲。
敖子期把那粒花生米咽下去,這才突然想起來,“我給清許那家伙打電話的時候,他說小姑娘會沒事,沒想到還真的沒事兒了。”
張秋蓉聽著這事兒有點玄乎,她咋舌,“這師父可真厲害,小梓上次去游鳴寺回來以后再也沒有做過噩夢了,下次我也去那里拜拜,給寺廟多多添點香油錢。”
保佑小梓這輩子都快快樂樂的,一輩子無病無災。
敖子期一臉神秘,嘖嘖兩聲,壓低聲音,“這家伙在大學的時候就被我們班戲稱為半仙,只是這這些身上有點真功夫的人是不能給自己和血親之人算的,早知道我也學點兒了,現在多少人書著他算風水,肯定賺錢。”
而且找他的基本都是非富即貴,出的價讓他都心動不已。
可偏偏,這個自命清高的臭和尚只是吩咐人說了一句:與施主無緣。
然后就回自己的禪房里面開始敲起了木魚。
氣得他牙癢癢。
這些臭和尚真是視金錢為糞土,可偏偏這么大的寺廟也沒有一個人能管管他,真的就是當一天和尚敲一天鐘,將佛系進行到底。
早知道跟他學個一招半式,現在坑蒙拐騙起碼就夠用了,上京多的是錢多人傻的。
他揮揮手,“這家伙就根本不缺錢,你只要去了合了他的眼緣,他免費給你算。”
不和他的眼緣在外面等上三四天都沒辦法進去。
真不知道為什么,現在他竟然都沒有仇家。
張秋蓉心里確實對這個師父敬重了起來,想起來了那個高深莫測清冷朗雋的清許,身上的淡然之氣襯托他像個世外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