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竟然都提供不出來任何的證據。
在接這個案子的時候,他家里人就已經極力的阻止他了,可他作為一個律師在做自己的本職工作。
在當事人面前,所有的辯白都是徒勞的。
而且五歲的孩子已經在上一年級。話語組織非常清晰,很有邏輯性的表達出自己想表達的內容。
在法庭上,只要是能清晰表達出意愿的當事人,所說出來的話都能作為直接證據。
但是從一開始的時候,許家所有人就沒有想讓小姑娘參與進來這個事情。
這種直面自己悲慘過去,許家人是沒有辦法做出來的。
小姑娘又哭得狠了,所有的情緒像是一下子找到發泄口傾瀉泄出來。
眼淚大顆大顆的往地面上,眼睛哭得紅彤彤的,像是一只白嫩嫩的小兔子。
后知后覺的又覺得自己哭得有些不好意思。
這才努力的把自己臉上眼淚擦干凈,聲音啞啞的,轉身過來看著身后的三哥,小手塞進他的大掌里,“三哥,我想回家了。”
帶著微微的哽咽。
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面前的少年。
像是小朋友來這里游戲了一下,覺得無趣就要立馬回家。
許知墨看了一眼老爺子,許振國擺擺手,輕聲說道:“把小梓帶回去吧。”
局面已經定了。
這一場官司張桂基本毫無翻盤的可能。
小姑娘待在這里作用也不大。
許知墨嗯一聲,把小姑娘輕輕扣在自己懷里,撫摸著毛茸茸的小腦袋,柔聲安慰,“好啦,我們回家了,以后未來都是很美好的。”
小丫頭的未來肯定都是鮮花鋪滿康莊大道,身前都是陽光。
小丫頭的腦袋搭在許知墨的肩膀上,回應的聲音有氣無力,“謝謝三哥。”
許知陽在旁邊站著。
跟著兩個人回了家。
這場很快就結束的官司,匆匆了結了好幾年的糾葛。
郭子開車把她們三個人送了回去,剛剛停到門口。
就看到陸蓮一臉忐忑的看著許家大門。
走了兩步上前原本想敲門,又一臉糾結的退了下去,臉上呈現精彩紛呈的表情。
看到車子穩穩地停在許家門口,這才探著腦袋往車里面看去。
車上的人下來了。
許知墨抱著小姑娘抬腳就往里面走。
兩個少年根本就沒有給她半分眼神。
陸蓮猶豫著,狠心咬牙,上前一步,“知墨,知陽……”她聲音很輕,帶著不可察覺的懼意。
滿上京的人都知道許家的身后是顧城兩家。
自從許家要清算這個事情的細枝末節后,滿上京的大大小小家族就把知道的事情主動遞上去。
一群見風使舵的軟蛋慫包。
許知陽瞥過來一個眼神,淡淡問道:“陸嬸嬸站在許家門口干什么?”語氣里面帶著幾分不滿。
他們當然知道,陸家就是其中一個主謀。
陸蓮手指甲嵌在了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