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完這句話之后,又覺得不太可能。
如果是崽崽回來的話,怎么自己不來呢?
眼里面的光亮瞬間黯淡了幾分,又否決自己的話,“應該不是他回來了,不過子瑜哥哥很想崽崽呢。”
城漾靠在沙發上,枕著雙臂,整個人看起來懶懶散散,抬了眼皮瞥了一眼看起來有些難過的小姑娘。
這才開口不緊不慢的說了一句,“那你就不想崽崽?”
被城漾這話一噎。
許梓滴溜溜的眼珠轉了好幾圈,這才唔一聲,聲音幾不可聞,“有點。”
但是也只有一點點。
城漾不懂現在小孩子的友誼,這才從兜里面摸出來那個透明的獎牌,拍到旁邊的沙發上。
“這個就是你崽崽歷盡千辛萬苦給你拿回來的榮譽,他爹都沒有擁有過。”
小姑娘立馬捧起來透明獎牌。
上面只能看到五個字,玻璃質感的獎牌看起來比那枚精致的紀念幣便宜得多。
把它帶過來的人顯然不是很珍惜,上面都已經清晰地印上了手印。
這個肯定是崽崽拼搏了好久才拿到的。
城叔叔真的太不愛惜了。
她看了一眼城漾,悶悶的道了謝,“謝謝城叔叔。”
然后從桌子上抽了一張濕巾細細的擦了起來。
城漾靠在沙發上,笑了一下,沒和這五歲的小丫頭計較。
剛剛拿紅包的時候還是哥哥呢。
接了紅包之后就成了叔叔了。
果然,有錢能使磨推鬼,有錢能使叔變哥。
低著頭的小姑娘,看起來一臉認真,又隨意的問了一句,“叔叔,你知道崽崽什么時候會回來上學嗎?”
聽起來好像是隨意的一問。
感覺小姑娘非常重視這個事。
就連擦著獎牌的手也慢了幾分。
呆在那里的小朋友,起步也得五年或者六年,后面去執行公務,也得個兩三年。
哪里是說能回來就能回來的?
家里人都希望他變得優秀,變得頂天立地,那怕以后有優秀學員回來探親的假期,這臭小子的脾氣也不一定能過來看看小姑娘。
估計就是把他拿過的獎牌全部一股腦塞給人家小丫頭。
直男!
太直男了!
非常懷疑自家的臭小子以后一定會打光棍,這種長得好看有什么用,就像是個悶葫蘆,半天也憋不出來一個屁。
好不容易說出口的話就讓人生氣。
送禮物也就只會送獎牌。
太沒有前途了!
他立馬就揣著明白裝糊涂,“這個事情我也不知道啊!都要看人家學校怎么安排,你趁這個時間多交幾個好朋友等臭小子回來了一起玩兒。”
多交幾個好朋友?
感覺很有道理。
崽崽一個人在遠方求學,應該是非常孤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