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張郵!
這個男人她到死都不可能忘掉,他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直接帶著骨感美,一雙陰郁的眸子可以在瞬間切換成彬彬有禮。
他就像是蟄伏在暗處的蛇,伺機而動就會一擊斃命。
旁邊的唐楚楚立馬察覺到了她的不對,“怎么了?是不是這里不適應啊?”
張郵在她們說話的間隙,三兩步就走到了他們面前,看著面前處于呆愣狀態的小姑娘,以為她被嚇到了。
盡量彎下腰來和她們視線平視,一雙眼睛里面帶著柔柔的笑意,聲音盡量溫和,“你好,我是張郵,你們是?”
唐楚楚眼看面前的男人還算好說話,伸手不打笑臉人,她開口說道,“我叫唐楚楚。她是許梓。”
許梓……他呢喃著這兩個字。
全上京家族都知道許梓這個名字。
上面有三個哥哥把她如珠似寶的寵著,無論是參加節目還是打游戲直播聽到這個名字的次數最多。
可今天終于見到這個小丫頭了。
看來是被保護的太好了。
看起來竟然是如此的干凈無暇。
真是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把她染一染。
許梓看他瞥過來的眼神溫潤,還沒等他開口說話,身體的反應更快,快速的后撤一步,眼睛里面帶著明顯的躲避,“我不認識你,也不想認識你。”
唐楚楚看著許梓那樣反常的神情,下意識的把面前這個男人劃分到壞人的陣營里。
跟著小姑娘后撤一步,“我們就是來酒吧見見世面,你也不用跟我們套近乎。”
拉著許梓快步離開。
許梓直到離開還心跳如鼓,一切就好像做夢一樣。
她從來沒有想過還能再遇見之前的人。
張桂判刑出獄之后就回到了林家村和張大貴復婚過日子,她沒見過林薇更沒見過張大貴。
原本以為這輩子都不可能碰見張郵了。
可是這一切的事情都是那么的詭異,就是她們無心來了酒吧后,就這么堂而皇之的遇到了。
她告訴自己要冷靜。
現在張郵并不認識自己,以后并不會有牽扯。
黃毛遠遠的看見幾個小姑娘大步離開了,立馬腆著臉跑到張郵身邊,“哥,原來您喜歡這掛的,您穿的這么嚴肅,肯定把他們嚇跑了,這小姑娘都得寵著追。”
這上京城的公子哥兒,放著身材好的姑娘不享受,天天就像是在守身如玉,看見這種清純掛的妹子就走不動道兒了。
他就是什么樣的都喜歡,女的就行。
直到唐楚楚把他拉到了小姑娘拉到了公共舞池前面,臺上面的女人正在瘋狂地扭動著水蛇腰。
一群人在旁邊隨著音樂的節拍跟著扭動著身子。
角落里設置卡座環繞著角落的卡座。
桌子上面擺放著酒水。
在光亮照不到的地方,一群人坐在卡座上商量事情。
桌子上面的煙灰缸里面堆滿了煙蒂,縈縈繞繞的飄出幾縷煙。
“現在這個酒吧小朋友都來湊熱鬧了嗎?”朝著舞池正坐的沙發上的男人笑一聲,打量了一眼面前的兩個幼稚的小姑娘。
“誰說不是呢,這兩個小朋友可能是瞞著大人跑出來的吧,也不知道滿沒滿16歲。”旁邊的男人笑一聲,拿著果盤里面的蘋果吭哧咬了一口。
“城少,您看不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