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蕭嗯一聲,看了一眼陳子瑜,“我兄弟,陳子瑜。”
緊接著又向陳子瑜介紹他們兩個,“顧銘和蔣思齊,我上學同學。”
蔣思齊捏住鼻子酸不溜秋地說一句,“人家就是你兄弟!我們出生入死的就只是同學——”
他拉長語調!
看起來有諸多不滿。
這城蕭的區別對待未免有點太大了,他們好歹也是在一起并肩作戰的舍友,不說兄弟了,用朋友這個詞不過分吧?
竟然用同學這么生冷的字眼。
這37度的人怎么能說出這么冷冰冰的話?
世道終究是變了!
陳子瑜笑著解釋,“城蕭他從小就這樣,這么多年看起來脾氣還沒改分毫,二位能站在這里想來是和他關系過硬的好朋友了。”
蔣思齊這才打量了一眼陳子瑜。
還算這個小子會說話。
“你就別替他遮掩了,他是什么樣的性格我能不知道?不過覺得他朋友還都挺懂事的。”
這小姑娘們又純又可愛,他朋友也挺好相與,就是他這個臭脾氣沒有得到任何的熏陶和軟化。
他走上前去攀住他胳膊,兩個人看起來一副哥倆好的樣子,故作熟稔的說,“今晚找個地方聚聚吧,我們對上京還不熟,就靠本地人來帶帶路了。”
他們調配任務分配到這里,估計以后長期就駐扎了,顧銘和蔣思齊是地地道道的南方人。
驟然來到上京,自然是對一切都不熟悉。
陳子瑜看了一眼城蕭,再瞥了一眼笑瞇瞇的蔣思齊,莞爾,“好。”
他們和城蕭這么多年沒見,兩個小丫頭看起來是有一點拘束,卻也在聊幾句之后又快速熟悉了。
久別重逢之后的久違感。
雖然知道面前是自己的好友,可畢竟長時間都沒見面,乍一下見了面就會有點無措。
就連他也是。
城蕭離開那年他們不過九歲。
現在已經是成年人了。
今天驟然見面的時候,友情依舊存在。
就猶如當初埋了一顆種子,經過長時間的灌溉已經破土而出,漸漸發芽成長。
一切好像變了,又好像沒有變。
包間定在了大學城附近的酒店里。
蔣思齊把菜單準備遞給唐楚楚,非常紳士說,“女士優先,看看你們想吃什么。”
只不過菜單越過陳子瑜的時候被攔下了,他帶著和煦的笑容像是在客氣,“楚楚的口味我都知道,我來點吧。”
生疏中帶著一些抵觸。
蔣思齊也不知道他這種情緒是從何而來,男人的直覺告訴他。
陳子瑜肯定是不高興了。
這城蕭的朋友一個個脾氣也古怪的很。
明明剛剛還是溫和滿面,下一秒就好像把他當敵對方。
這陳子瑜也不是個好相與的。
自己的紳士舉動都被中途截斷,蔣思齊也不氣惱,只是撐著下巴笑瞇瞇的盯著這桌人看。
唐楚楚和許梓交頭接耳的說著什么悄悄話,坐在她們兩側的男人認真的點菜。
城蕭每每看中一樣菜,就低頭問旁邊許梓的意見,見她同意后。
這才吩咐服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