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站在熱風中凌亂。
城蕭緊隨其后出了門,看著對面還羞得臉頰透著微粉的小姑娘,他快步走了過來,言語間透著淡淡的心疼,
“還不趕緊進去?站在外面曬傷了怎么辦?”
許梓瞪大眼睛偷偷看了幾眼城蕭,
他回來以后連話都變多了哎,難不成真的是一個人的生長環境能影響一個人脾氣?
別墅里傳出來了對話。
“哎,小蕭都說他們馬上就到了,得趕緊去門口接一下,你走快點兒。”顧初晚催促。
城漾嘖一聲,“有了兒子忘了老公,晚晚你怎么這么偏心?”
那以后要是有了兒媳婦,就把他扔在太平洋去了。
顧初晚哎呀一聲,“你怎么這么煩,這么大的人了一天到晚跟兒子爭風吃醋,丟不丟人?”
丟人?
他只想霸占自己的老婆有什么錯?
他只是想犯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一個毛病。
這有什么丟人的?
他恨不得能昭告全世界,顧初晚就是他老婆,別人休想來分一點點的寵愛。
城蕭以后也是會有老婆的人,怎么一天到晚和老爸爭老婆?
沒眼色!
顧初晚打著太陽傘走的急,不一會兒就把城漾落在后面,
剛剛打開大門,就看到了剛下車的許梓,
顧初晚走快了幾步,繞過了城蕭朝著小姑娘走了過去,立馬把小丫頭拽到自己的太陽傘。
“這么熱的天,城蕭也不知道給你那把太陽傘,真該打!咱們回家吃水果。”
顧初晚很少叫城蕭全名,眉眼間帶著微惱,拽著小丫頭從他旁邊走過去,沒有給他半分好臉色。
小姑娘家家的本就皮膚嬌嫩,這城蕭一點也不長心。
連個太陽傘也不拿。
城漾剛剛走到門口,看到自家老婆拉著小姑娘往家里面走,嘴里還不停的數落著城蕭。
他瞬間就明白了是什么意思,看了一眼有點蒙圈的兒子,“這么大的太陽不知道拿個傘,我怎么生出來你這種大直男?”
又是老爸這種言語。
他往家里走,回了一句,“都說了,你沒那功能。”
又是這句話。
他這兒子就像是天生過來跟他對著干的。
從來就不知道服軟。
回了別墅的顧初晚,越看小梓越滿意,曾經跟在她屁股后面喊明星姐姐的小家伙一晃眼就長這么大了。
她拉著她的手坐在沙發上,滿意的打量她一眼,笑瞇瞇的拍拍許梓的手。
“這么多年了,小蕭能有你這個好朋友是他的福氣,每次打電話跟我們說的最多的就是你呢。”
這臭小子的心思誰不知道?
多年的白月光熬成了朱砂痣,從小一起長大的小青梅已經漸漸長開。
看他也是對小梓念念不忘。
許梓啊一聲,“明星姐姐,崽……城蕭哥哥都問我什么啊?”
她只記得每次都讓城叔叔給自己帶獎牌。
聽小丫頭把稱呼換成了哥哥,顧初晚閉著眼睛笑瞇瞇,彎得像月亮,
“小蕭啊,就只知道問問小梓妹妹學習成績怎么樣,有沒有交好朋友?”
啊?
交好朋友這個問題怎么奇奇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