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蕭斂眸,跟在爺孫兩個身后走了進去。
張秋蓉剛剛端出來兩杯自制奶昔,上面還放了一顆紅彤彤的草莓,看著進來的城蕭,
這個朋友她沒有見小梓帶回來過,一時不知道怎么喊人,用著上京的禮儀脫口而出,“少爺好。”
許梓跑到張秋蓉身邊,捧過來一杯冷冰冰的奶昔,咬著管子介紹道:“張奶奶,這哪里是什么少爺呀,這是城蕭哥哥。”
張秋蓉平時跟著他們都喊習慣了,把小梓的朋友也都當做自己的晚輩叫著,忽然想起來剛剛老爺子叮囑要來的貴客。
連忙高興的把奶昔放在桌子上,眼睛里涌現出巨大的歡喜,走上前來前后打量長的高大的城蕭,
“一轉眼小蕭就長這么大了!之前轉學的時候還是個小娃娃呢,你走了后,小梓在家好多天都吃不下飯,可難過了。”
那時候的小丫頭每天都垂頭喪氣的,還為了不讓三個哥哥擔心吃醋,三個少爺在的時候還要強顏歡笑。
就那么幾天,整個人都憔悴了不少。
城蕭眼神落在小姑娘身上,她咬著吸管喝了兩口奶昔后,看他瞥過來眼神,神經瞬間都繃直了。
立馬否認三連,“我沒有,我不是,張奶奶亂說!”
小時候的事情放到現在堂而皇之的公之于眾。
她也是要面子的好不好!
張奶奶怎么能揭開人的遮羞布!
城蕭的眼神帶著侵略性,就緊緊的盯著她,像是要直接看透她的內心,在唇齒間磋磨了許久,
這才帶著稍許的軟意,朝著她走近了幾步,“很難過?食不下咽?”
他一臉恍然大悟,像是在肯定自己的論斷,“原來小梓這么想城蕭哥哥。”
許梓捧著奶昔,隨著逼近的城蕭后退幾步,他就在自己面前,她感覺自己臉頰都在發燙,
余光撇到了桌子上的另一杯奶昔,立馬低頭從他側面跑了出去,從桌子上拿過了奶昔,
“城蕭哥哥喝奶昔嗎?張奶奶親自做的,可好喝了!”立馬給他推銷。
張秋蓉哈哈一笑,“對呢,小姑娘最喜歡草莓味奶昔了,今天老爺子說有貴客,專門準備的。”
小姑娘捧著奶昔,一臉可憐巴巴的模樣,生怕他再說出來什么嚇死她的話。
怎么……還是這么軟呢。
以后可別被別人給欺負了。
他走到許梓身邊,拿住奶昔杯子的邊緣,加了冰塊的奶昔透著涼意,玻璃杯上沁出來水漬。
微涼的觸感從之指尖蔓延到了心里。
許梓連忙把奶昔往他手里塞,城蕭看她白皙的小手上帶著水漬濕漉漉的,
從她手里面接過奶昔杯子,這才抽了一張衛生紙正準備給她擦擦,
許梓連忙從他手里面奪過來,往旁邊躲了一步遠,“我自己擦,我自己擦。”
他距離自己這么近。
她的心跳又有點亂了。
好奇怪啊……
可能就是男女之間的雄性和雌性激素激發的荷爾蒙碰撞,才會有這種小鹿亂撞的感覺。
這就是小說里面說的異性相吸?
看著不自覺距離自己遠了一些距離的許梓,城蕭微蹙眉頭,很快就舒展開來,
指尖觸碰到桌子上冰涼的奶昔,粉色的很可愛,和小姑娘害羞的顏色一般無二。
他眸子又黑了幾分,這才看了一眼張秋蓉,溫言,“張奶奶,小姑娘喝冷的對身體不好,奶昔還是要減少一些。”
張秋蓉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