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帷幕緩緩拉開時,白色的燈光打在左側的小姑娘身上。
不同于鋼琴曲的演奏。
她坐在最左側。
她一襲簡單的白色長裙,一架大提琴矗立在她身前,纖細如玉的手指瑩瑩泛著光澤,
在白色的燈光暈染下帶著不可褻瀆的圣潔之感。
她拿著琴弓,抬眸對上幾個哥哥的視線,
許知墨朝著她微微一笑,握拳比了一個“加油”,許知陽看見臺上的人就是小梓,立馬來了精神,端端正正的坐在座位上。
許知言目光柔軟,這才看著對面的許梓。
城蕭手指摩挲,嘴角勾起來一個輕巧微軟的弧度,視線落在她身上。
她今天就像是一個誤闖凡塵的精靈,圣潔而又美好。
不染纖塵,
全世間看起來卻只有她一個人。
觀眾席上的男人在帷幕緩緩拉開的時候,眼底的火熱再也抑制不住瞬間表露出來,
旁邊的黃毛靠著一頂黑鴨舌帽,朝著旁邊的張郵說道:“幸虧哥您弄來了這里的門票,不然我哪有機會踏入這京大的校園。”
剛轉頭就看到了他眼底帶著的志在必得。
他之前看上別的姑娘的時候,對人家有意思,想把人家搞到手也是這種眼神。
難不成……張哥對人家有意思?
他把視線重新落回到臺上的女孩身上。
下一秒,忽然瞪大了眼睛。
這……這不是那個在酒吧里面遇見的單純的小丫頭嗎?
張哥在酒吧看了人家小丫頭一眼就情深種了?
這平時對女色沒有半點興趣的張郵,竟然對見了一面的小姑娘這么長情?
黃毛邪邪的笑了一聲,靠近張郵,壓低聲音問,“張哥,您對那個小丫頭有意思,要不要我……”
他后面的話沒說出口,
張郵眼里的狂熱退散半分,這才斜斜的睨了他一眼,警告一句,“別動她。”
黃毛就是混混的頭子,做事情毫無章法,做事全憑喜好。
喜歡的東西得到就行,根本不在乎過程是怎么樣。
可對于她,他這么多年唯一一種念頭像是在心里扎了根似的瘋狂生長。
他要得到她,無論身心。
黃毛聽了他這句話,立馬就知道了這個小姑娘肯定要被護在他的心尖上,他說道:“好嘞,我以后見到這小丫頭一定繞道走,我再通知一下這片兒的兄弟,她走在路上肯定給您照顧好。”
張郵嗯一聲,收回了視線,重新把目光放在臺上的小丫頭身上。
許家的小公主,
三個哥哥的心尖尖,眸子干凈的猶如一張白紙。
他真的瘋了似的好想把這純稚無暇的白紙染一染。
臺上的曲子悠悠揚揚的飄了出來,琴弓搭載大提琴上的一剎那,就發出了讓人沉醉的聲音。
曲調婉轉,卻帶著點點悲哀,她眼里涌現出淡淡的憂傷,眼眶里涌現的淚水充斥著整個眸子,她在上臺之前在眼角涂了一些銀粉,
此時此刻看起來更是心動得讓人心碎。
許知陽不懂詞曲,卻這一次覺得這音樂真是直擊心靈。
小姑娘所有的欣喜與悲傷他全部都能感知到。
這真的是小姑娘給他們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