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說出來的,他就幫她寫上去。
轉頭看了一眼坐在衣服上的唐楚楚,不知怎么的突然朝著她扯出一個笑容,又輕又柔,少年的唇色粉嫩,嘴角連起一個弧度潔白的牙齒,顯而易見,仿佛是世界上最純真的笑。
唐楚楚一愣,
有事兒沒事兒干嘛要朝她笑
臉熱熱的,一股熱意蒸騰而上。
他轉頭,正準備繼續在紅飄帶上面寫,看了一眼距離自己很近的攝像師,皺著眉頭想把紅飄帶拿遠,攝像師跟著過去。
他索性破罐子破摔,
大大方方的把紅色飄帶展開,“愿喜歡的人能喜歡我,愿心意相通,一輩子攜手。”
落款是一個小小的楚字。
看不到這個楚字,不知怎么的心情就愉悅起來,嘴角偷偷翹起。
和桃木牌緊緊的綁在一起,剩下那個桃木鎖把兩個之間的穗兒連在一起,找了一塊也不是很多愿望的紅飄帶的鐵鏈掛起來。
這樣神就更容易看到了。
攝像師非常的會抓拍,把他寫完的愉悅,掛在那里的滿足感全部拍得清清楚楚。
另一邊的城蕭,拿起筆大刀闊斧的寫了兩個字“終老。”
連落款人是誰也沒寫,連自己的喜歡對象是誰也沒寫,兩個字卻表達出了一個男人對愛人的深刻感情。
龔長安看著都要哭了,怎么能有這么煽情的畫面
堂堂城家繼承人,竟然也有這么煽情的時候
誰能被這位少爺不留余力的愛著,那可是天上的星星都能摘下來的程度,
許知陽坐在妹妹旁邊撇嘴,看了一眼臭小子在那邊寫木牌,開始求安慰,“二哥剛剛手很疼,都沒有用上力氣,你給二哥吹一吹。”
在妹妹面前就是一個嬌氣的男生,他還偏偏把自己的大手掌伸出來放在妹妹面前,滿臉委屈的給她看,“你看這里都有一條紅痕,都是那個小子拉出來的,都怪他要不是他,我能這么疼嗎”
她被二哥要逗得笑死了,卻還是哄著二哥,湊到他的手掌前,輕輕的吹了吹,滿臉憤慨,“不疼不疼,都怪他,用了這么大的力氣”
對嘛對嘛,這才是他可愛的小妹妹。
一心向著自家二哥
他立馬就被小姑娘哄的屁顛兒屁顛兒的,催促著導演進行下一個流程。
龔長安看了一眼占地極大的寺廟,開始科普知識,“來到這里沒有人不會去寺廟看看,這是有名的輕幽寺,聽說百求百靈,給各位放半個小時的假期,各位可以去寺廟看看。”
唐楚楚舉手找出來了這次活動最大的弊端,“有沒有活動資金啊我們添點香油錢”
香油錢
不是吧,他作為導演這種大冤種,香油錢還要從他自己兜里出嗎
唐楚楚撇撇嘴,“不是吧,不是吧,導演,別的綜藝的嘉賓們,吃好的穿好的玩好的,我們就只能爬山拔河連香油錢都沒有,您摸摸良心他還跳嗎”
龔長安摸了摸自己的良心。
它已經離家出走了,
咬咬牙一副割肉的表情,含淚說道“一個人100塊錢的香油錢,不能再多了”
唐楚楚開始討價還價,伸出兩個手指,“200塊錢,不能再少了”
這丫頭還跟他搞價,心一橫,伸出第二根手指半彎著,“150塊,不能再多了”
你來我往的,唐楚楚粲然一笑,“成交”
看這小姑娘笑的燦爛。
上當了,上當了。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被這丫頭算計了。
占據了整個山峰的34,木門是恢宏大氣的紅木,牌匾是褐色的,三個大字龍飛鳳舞,
香客們在門口買了香,虔誠的相繼走進去,在踏入寺廟的那一剎那,所有人下意識保持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