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寶現在住的房子和陳一鳴的房子只隔了一道墻,為了讓陳小寶結婚后有大房子住,他們就想到把兩間房子打通。
而陳一鳴,當然得從這房子里搬出去,正好兩老人住的那個老房子雖然破舊,收拾一下還是能住人的。
他們沒想到陳一鳴會反抗,陳一鳴原本對這些事就是抱著無所謂的態度,只要他們不過分,還是能一直相安無事的相處下去。
應該說他還是低估了親人對他的自私程度,為了小兒子結婚就要把他趕出去,那他呢,他今年已經二十四了,就算是在城里,他這個年紀都算的上是大齡男青年了!
回來這么長時間,從沒有人說過幫他張羅親事的話語,不應該期待的不是么。
既然如此,該他得的那一份,一分都不能少!
陳家父母當然不愿意,他們心中最理想的分法就是讓陳一鳴直接凈身出戶!
最后還是陳一鳴使出殺手锏,打了兩老的心肝寶貝小弟一頓,這才讓兩老人,心不甘情不愿的拿出一百五十塊錢和老宅的房契,才把陳一鳴這個煞星送走。
不過陳一鳴也沒有不管老人,而是在分家文書上寫明,從兩位老人年滿五十五歲,他每年必須交給兩位老人十五塊錢和一百斤粗糧,二十斤細糧用來給兩位老人養老。
陳一鳴沒有猶豫就答應了,畢竟養老是每個子女應盡的義務,該他的責任,他也不會賴掉。
聽說今天一大早,陳一鳴就已經去縣里更換老房子的房契了。
云東回家把從云南那里打聽來的情況告訴云奶奶之后,就去生產隊上工去了。
只留下云奶奶一個人陷入沉思中。
云小小這一覺睡的格外沉,就連上工的上工的鐘聲都沒把她從睡夢中吵醒。
醒來之后神清氣爽,頭腦也是一片清明,感覺像是對這里多了一絲歸屬感。
事實也的確如此,因為她在睡夢中,把云小小這短短十九年的記憶接受的七七八八,還有一些記憶比較模糊,對她來說,也造成不了什么影響。
原主這十九年來的生活,只能用單調來形容,整天不是在家里做家務就是去山上割豬草。
明明親姑姑家就在縣城,原主長這么大卻一次都沒去過,記憶中云家小姑對原主好的沒話說。
每次從縣城回娘家,都帶不少好吃的給原主,不但如此,云家小姑還背著兩個姐姐偷偷塞錢給她。
她身上的新衣服,也是云家小姑扯布做的,說是把她當成親生女兒來養都不為過。
可原主倒好,云家姑姑的一腔熱情在她這里卻變的一文不值,每次她云家小姑回來,原主對她都是不冷不熱的。
既然這么嫌棄人家,給的東西你有本事也不要收呀,又收東西又看不起人家,在云小小看來,原主這脾氣就是被云家小姑給慣的。
當然了,現在原主變成了她,她可不會再像原主一樣,把云家小姑的一番真心拒之門外。
想到從原主記憶中看到的那個每次一見到她,滿眼都是溫柔慈愛的女人,她決定了,要去姑姑家竄門!
想到就做,云小小起床,按照腦海中的記憶,找到原主藏錢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