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獵物比較大,陳一鳴放血的地方又是在它的脖頸,大動脈被切割成兩節,鮮血嘩啦啦的往外淌,整個陷阱底部都被鮮血染紅了,野豬的另一邊皮毛上也是斑斑血跡,陳一鳴遠處隱隱約約幾聲狼嚎傳進陳一鳴耳朵。
此地不宜久留!陳一鳴第一個念頭就是趕緊離開案發現場。見鮮血已經流的差不多,不理會坑洞里的血跡,陳一鳴直接一使力,把野豬扛在肩膀上。
快速離開案發現場,陳一鳴的目標很明確,那就是尋找水源,他想把這些獵物全部處理了在弄下山去。
因為之前進過一次深山,陳一鳴對這里還算熟悉,隱約記得在半山腰有一個山澗,山澗處還有一個三四十平方的石臺,用來處理這些獵物正好。
想到就做,陳一鳴也不耽擱,直接扛著野豬直奔半山腰而去。兩百多斤的重量壓在他深上仿若一片羽毛般。
疾行了一個多小時,才來到了山澗處,陳一鳴把身上的東西全部卸下來,一屁股坐在旁邊的大石頭上,這才長舒一口氣!
扛著這么重的獵物,又走的這么快,雖然沒感覺有多累,里面的襯衫也已經被汗濕了!
摸了摸胸胸口,眼神暗了暗,以前這么點東西,他輕輕松松就能弄下山,如今才走了這么點地方就滿頭大汗。
一陣風吹來,陳一鳴感覺心口處一片冰涼,冷徹心扉的感覺讓他不自覺握緊雙手,眸中更是寒涼一片!
就這么呆坐了一會,陳一鳴才起身開始處理獵物,山澗不遠處就是竹林,他先砍了一根竹子,破出用砍柴刀破出好幾個竹篾,放在一邊備用。
這才開始剝羊皮,兔子皮,清理內臟,最后才處理野豬。
等所有獵物都處理好,已經過了三個小時,陳一鳴的肚子早就唱起了空城計,把處理好的肉全部放在背陰的地方。
陳一鳴也不想再去打別的獵物回來,直接拿起一只處理好的兔子,撒上鹽,撿來枯枝,升起一堆火,直接就這么烤了起來。
只撒了鹽的兔子肉,干巴巴的又有些膻,一點都不好吃,陳一鳴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的一口口咀嚼咽下去。
直到把整只兔子全部消滅完,陳一鳴才拿起水壺喝了一口。
水壺是云小小給他準備的,原本還想著準備一些食物給他帶著,不過被陳一鳴拒絕了。
經過一天半的消耗,如今水壺里的水還剩小半壺,好在保溫效果不錯,迄今為止還有點熱氣。
吃飽喝足,陳一鳴看了眼堆在那里的肉,在看了眼自己的大背簍,這么多肉,一個背簍根本就裝不下!視線最后在竹林中定格下來。
想著自家媳婦還在家等著,陳一鳴也不耽擱,直接起身,走到竹林里,找了兩棵長勢良好的竹子,幾砍刀下去,竹子倒下。
也許是熟能生巧,用了不到一個小時,一個比他原本的背簍還要大一圈的背簍就出爐了。
陳一鳴也沒耽擱,把處理好的兔子和山羊皮放在背簍最底下墊著,處理好的肉也分成兩份,裝在兩個背簍中。
好家伙,小背簍竟然還有一半的地方沒裝滿,陳一鳴瞅了瞅天色,見天色還早,這深山一來一回就得兩三天,這次回去,他已經不準備往深山跑了。
畢竟誰都不敢保證,深山能全身而退,有了媳婦后,他不想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