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兒,你是哪家的,家里人是什么樣的病情?”
不怪陳大夫這樣問,一般來找他的都是家里人生了病,以前因為來報信的人和他東拉西扯了半天,差點沒把人給救過來。
于是為了防止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陳大夫每次看到人來找他,就率先開口詢問病情。
云小小也沒想到這個陳醫生說話這么直接,不過她也不想多耽擱,陳一鳴還在家燒著呢,雖然她空間的醫藥箱中,退燒藥有不少。
還有靈泉水應該也能起一些作用,不過前提是得先讓大夫看一下情況,先找出病因才行。
“陳大夫你好,我是陳家二房陳一鳴新娶的媳婦,云小小,我家男人現在正發著高燒,麻煩您去幫忙看看!”
說到陳一鳴,他熟悉的很,之前的傷口就是他幫忙重新包扎醫治的,當時陳一鳴傷的有多嚴重,沒人比他更清楚。
不過聽這小媳婦說,陳一鳴發燒了,陳大夫也不敢耽擱,拿起醫藥箱就跟著云小小走了。
發燒這種事可大可小,現在這年月物資匱乏,像是退燒藥,抗生素這一類的藥品更是鳳毛麟角,一般人根本就買不到。
陳大夫給人看病的藥材,大部分都是自己從山上采回來的。
兩人一路緊趕慢趕,用最快的速度返回去,陳一鳴還保持著云小小剛走時的模樣,雙眼不過面色比起那時紅潤了許多。
一看就知道,又燒起來了,云小小趕緊讓陳大夫幫忙檢查,陳大夫也不敢耽擱,立馬上前翻了翻眼皮,才給他把脈。
云小小神色緊張的在一旁等待,仔細注意這陳大夫的面部表情,就見他一會眉頭緊皺,一會又舒展開,整個人就像變臉似的,有些滑稽。
這要是擱在平時,云小小早就捂嘴笑開了,不過現在她卻是一點心情都沒有的。
大概過了五分鐘左右的時間,就在云小小耐心告罄,想要開口詢問時,陳大夫的把脈工作終于做完了。
云小小第一時間就開口詢問情況,“陳大夫,怎么樣?”
陳大夫聞言并沒有隱瞞,直接把自己把脈的結果告訴了云小小。
“他發燒是因為之前的舊傷撕裂造成的二度感染。這情況有些嚴重,他之前傷到的地方有些特殊,如果在偏移那么一點,就能捅進心臟。”
“雖然經過這么長時間的修養,外傷看上去已經沒什么大礙了,可也只是表面而已,我之前就有招呼他,讓他好好在家修養個一年半載的,先把傷養好在去管其他的,不過看他現在這樣子,明顯是沒把我的話當回事。”
陳大夫說著想到村子里的那些傳言,輕嘆口氣,嘴唇蠕動可兩下,終究沒有在多說什么,從醫藥箱里拿出包扎傷口和消炎的藥,給陳一鳴的傷口重新包扎上了,為了防止陳一鳴再次扯傷,陳大夫直接給攔腰捆了好幾圈。
傷口撕裂的地方其實并不大,不過可能因為是刀傷的原因,撕裂的地方往里看有些嚇人。
陳大夫把陳一鳴傷口處理好,留下兩包草藥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