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內，他最熟悉原子潤，拉著人不放。
一直到下了樓。
沈遠景一看就知道他在撒謊，不過也沒多問。
原子潤將歐哲送回總裁辦，走到一半的沈遠景突然停下扭頭看向他。“今天你也被嚇得不輕，好好休息吧！用不著跟著我們一起回去。”
原子潤還想給自己辯解一下。
他才沒有被嚇住，他只是實力不強大。
“你們老大看起來好兇啊！”回辦公室的路上，歐哲忍不住吐槽。
原子潤點點頭。
“是有點，不過做我們這行的，不兇不行啊！也不看看面對的都是些什么？”
想到自己剛才還鬼打墻，歐哲心一緊。“所以剛才是真的有什么？在郁氏。”糟了，老板。他現在還不知道郁時盛怎么樣。
原子潤一起回答他了。
“放心吧！郁時盛可比你好多了，也比我好。”有聞卿護著，他怕什么。誰敢傷他分毫，下場只有一個。
想一想聞卿也是狠。
一點余地也不給對方留下。
轉念一想，他不也是這樣。但凡能遇見制服的，都成了他的槍下亡魂。
只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
他越來越優柔寡斷，甚至會給一些看起來很可憐的妖精一條生路。他有些恐懼，這不是他風格。
都怪那只該死的老鼠。自從遇見對方以后，一切都變的不正常。
下次可千萬別讓他遇見她，不然揪光她的老鼠毛。
推開老板辦公室，看見完好無損的郁時盛，歐哲感動的快熱淚盈眶。
“老板，你沒事就好，嚇死我了。”
歐哲一激動，壓根沒看見睡在文件旁邊的聞卿。聲音有點大，差點沒給聞卿嚇醒。被男人瞪了一眼，才有所收斂。
還沒等他緩過神來，又被眼前的一幕驚呆。
跑到窗前，小心翼翼伸出手試探一下。
“這玻璃不是都已經碎了嗎？”他親眼所見，碎成那樣如今好好的。他還伸手敲了敲，確定是真的。
完了完了，他現在腦子有些不清晰。
快分不清楚哪個是現實哪個是虛幻。
還是原子潤提醒他。
“很簡單，你從這里跳下去試試。”
歐哲無語看著身邊的人。
神經病啊！
原子潤的目光落在聞卿身上。“她怎么又變回貓了。”想想先前的場面，原子潤竟然有點崇拜聞卿。反正和第一次見面劍拔弩張的樣子有所不同了。
殺也殺不死。
打也打不過。
既然這樣，不如認慫。
聞卿掀開一條眼睛縫，算是對他的問話有所回答。“我要知道是什么原因，也不至于現在趴在這里。”
原子潤沒呆多久就離開了。
歐哲也去給聞卿拿小零食。
偌大的辦公室就剩下郁時盛和聞卿，看著那么乖的一團睡在手邊，郁時盛的工作效率不斷下降。加上先前發生的事情，總歸還是有后怕的勁兒在。
將面前簽好的文件放到旁邊。
郁時盛伸手將聞卿抱到腿上，轉了一下椅子，背對著的辦公桌面對著巨大的玻璃窗。
聞卿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貼著他的膝蓋，看著城市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