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合前面的事情，他也多多少少猜測出聞卿應該是和秦思然之間有些淵源。盡管不清楚這其中的淵源到底有多深。
“你想聽我的想法？”
聞卿點頭。
白軒說過，要是腦子不清楚、想不明白不能自己做決定的話。就問問身邊信任的人的意見，或許能找到答應。
廣場上人已經開始冷清。
先前發生事故的地方已經有人開始進行清理。
兩人身上都穿的單薄，郁時盛也沒想到被她直接一個術法就拖到廣場上來。
比起給她解惑，現在更關心的是她冷不冷。
“下次出來說一聲，外套也沒穿上，冷不冷。”哈出的氣，都能冒煙。
做完這一切，他才有條不紊的回復先前的問題。“想問我的想法？說出來可能不太好聽。我不喜歡秦思然，一方面是因為你，另外一方面是我的確不喜歡。所以不想和無關緊要的女人走的太近，是給對方的退路，也是給未來的另外一半安心。但我沒想到，你會這么不在意這些。有時候很想撬開你的腦袋看看里面到底裝著什么。”
情敵都找上門來，她還如此淡定。
也不知道是對郁時盛有信心還是對她自己過于自信。
若不是早就知道聞卿是怎樣的人，郁時盛怕早就已經被氣死。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不喜歡秦思然是真的，站在你這邊也是真的。你和她之間過去有什么，不妨礙對我愛就行。”
若是有一天影響到了呢。
郁時盛在她耳邊廝磨。
“若是影響到了，我會讓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好過。”
回家的路上，有郁時盛在，被押著不能用靈力。
兩人雙手交握走在冷風之中，聞卿身上穿著郁時盛的外套。有點寬大，套在頭上像極了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只要動動手指頭就能保暖，聞卿最后還是放棄了。
路途中，她說了和秦思然之間的牽絆。
對方都不知道已經輪回多少世，是她放不下，還惦記著幾千年前的一絲雪中送碳。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的緣故，我發現她這么多世都是早逝的狀態。就連在這一世，家境還算不錯，也還是躲不過早死的命運。如果真是我，也太不應該。”
“都已經過去這么久，你又怎么能確定對方還是當初的秦思然。就連靈魂也是會發生改變的啊！善惡不過是瞬間。”
嗯。
她知道。
但還是真做不到袖手旁觀。
“我不知道你能不能體會那種，在很無助的時候有個人時不時來陪你說說話，給你送點好吃的，講一講外面又發生什么事情。無論對方出于什么目的，在那一刻，對于另外一個人來說，真的會惦記一輩子的。”
“我知道，我家卿寶嘴雖然毒了點，是只心地善良的大妖精。”
會不會說話。
聞卿錘了他一下。
吱吱是鼠仙，不會說謊話，不然要折她的功德修為。
“如果這一世她真的很壞，那我……我就不管了。讓她自生自滅吧！大不了下一輩在衛階那里給她討一門好投胎的去處。”
“好！”
郁宅的燈還亮著，都在等他們回家。
尤其是歐哲。
“聞小姐，老板你們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