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麻麻的觸感自上而下傳來,林晚照放下擋在眼前的白紙黑字,笑得一臉得意:
“嗯,玩你呢,給不給玩?”
沈斜不愿再看這個單獨相處時就沒皮沒臉的人,垂下眸低啐了一聲。
林晚照沒聽清楚,但也知道不是什么溢美之詞。
“撓癢癢呢你,重一點”她不爽地動了動腳腕。
專心給她揉腿的沈斜聽到這樣的評價,抬頭看了說話人一眼,語氣莫名其妙起來:
“重了別哭”
“我.....”不哭。后面兩個字剛要破口而出,林晚照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閉了口不再言語。
不是她不對勁啊,怪這對話,太容易讓人想歪。
“嗯么么....說了非限定性定語從句不能用that引導,你記不住啊?”在氣氛變得尷尬之前,她適時地轉移了話頭,用筆敲著紙問道。
真是個小聰明.....
沈斜不再看她,加重了手上的力氣,嘴皮動了動,蹦出四個字:
“你沒說過”
林晚照:???她沒說過嗎?
好像真沒有......
這就尷尬了。
沈斜趕在林晚照強詞奪理前板上釘釘:“沒事,現在記住了,你不用臉紅”
林晚照:誰臉紅了?看都不看就知道?
她低頭俯視下去,剛好看到少年翹起來的睫毛在臉上投下扇形的陰影,就......挺勾人的。
一時間忘記要如何反駁他。
半晌無言后,她作勢要抽回被人揉捏著的小腿,卻被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手捏住了腳腕。
“這就生氣了?玩都讓你玩了......”
怎么說著他還委屈上了。
況且,她哪里真正地玩他了?
嚴重的歪曲事實!
“你胡說八道,我沒玩你,不讓你玩游戲就等于在玩你啊?我是為你好,幫你勞逸結合,幫你愛護眼睛啊,你......”
林晚照一說起來就沒完沒了的,誓要找回面子似的,小嘴巴巴地不帶喘息。
沈斜捏了捏鼻根,一臉無奈地把腦袋湊近,止住了小姑娘的喋喋不休:
“晚晚,給你玩,好好玩,咱能不能省點口水?!”
他帶著最正經的表情說著最不正經的話。
獨屬少年感的嗓音低醇似酒,林晚照入了迷,無知無畏地問了句:
”怎么玩?”
沈斜音調上揚地嗯了一下,繼而短促地笑了一下。
真可愛。
她怎么這么可愛......
操,有點忍不了了。
他似笑非笑地引誘:“你想怎么玩?”
林晚照仰頭看著天花板,似在認真思考。
半晌后,她重新低下頭,落進胸前人有點不正常的眼神中:
“那讓我摸摸你的腹肌,好不好?”語氣乖的像只小奶貓。
肖想已久的腹肌。
想起晚間的一幕,她不自覺地舔了舔唇,連自己都沒發現。
在她期許的目光中,沈斜噌地一聲站起來,丟下句去睡覺就一個人出了門。
嘖,這還玩不起了。
你個小辣雞
......
第二天又是個晴天,林晚照起床時,太陽還沒出來,透過東邊山體的空當,能看到淡紫色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