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有點羨慕那個被揍的,她也想洗澡。
她眼里的渴望很快被時刻關注她的祁墨發覺了。
女孩子比男人更愛干凈,大男人臟就臟,也不算什么。
他湊近林汐,低聲道:“洗澡只怕不可能,島上只有這一處水源。”
“一會兒我燒點水,你好歹擦一擦?”
林汐臉有點紅,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祁墨很快去湖邊將兩個罐子都灌滿水,放到火上燒。
又將自己的背心脫了,光著膀子在湖邊洗干凈,然后用力撕成了兩半。
等水燒好,他調好溫度,提起罐子示意林汐跟著他。
兩人走到叢林邊,祁墨找了棵大樹,將兩個罐子放下,然后將撕開的一半背心遞給她,“用這個擦,我剛才洗干凈了。”
“你放心,我就站在前面,給你放哨。”
林汐紅著臉說了聲,“謝謝。”低著頭接過罐子和背心。
祁墨很快走開了,順便將無人機都趕走。
溫熱的棉布擦在身上十分舒適,皮膚又重新開始呼吸的感覺也十分美好。
林汐將全身都擦了個遍,四處看看,周圍光線很暗,她還偷偷的脫下褲子,洗了一下。
臟水倒掉,林汐從樹后出來,感覺神清氣爽。
祁墨聽到背后的動靜,這才轉過頭,“罐子給我。”
兩人一前一后從樹林出來,無人機又飛了過來開始盡職的拍攝。
晚上臨睡前,林汐解開祁墨的傷口看了看,紅腫似乎消了一點。
她又摸出一些草葉子擠出汁水敷在祁墨手背上,還認真交代他,“晚上要是哪里不舒服,千萬別忍著,咱們找醫生。”
“比賽沒有你的命重要。
祁墨點了點頭,“放心,你處理得這么好,還敷了草藥,不會有問題的。”
他很清楚,這一點毒素頂多讓他的手痛幾天,還不至于致命。
他不可能因為這點小傷病,就將她一個人留在群狼環伺的島上。
第二天,早起,林汐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祁墨的手。
一邊解皮繩還一邊問,“沒有哪里不舒服嗎?頭暈不暈?”
祁墨微微搖頭,看著她柔聲道:“沒有,我感覺都不怎么痛了。”
這種被她關心著的感覺,太好了。
林汐仔細看了看,他手背上的紅腫消了很多,又敷了些草葉在上面。
兩人這天沒有急著離開湖邊,等到差不多所有人都出去覓食了,這才將藏起的兩條魚拿出來烤熟,當做早餐。
吃完早餐,他們不緊不慢的往礁石那邊過去。
路上祁墨還將林汐用來做火折子的那種類似竹子的植物,弄了一根,這種植物是中空的,比起一般的樹枝韌性更強,不容易折斷。
兩人到了礁石那邊,祁墨釣魚,林汐在一些巖石的縫隙里尋找海貨。
她在礁石底下,弄了幾個鮑魚,然后又找到了一簇海帶。
海帶的葉片很大,林汐一點都不貪心的只用貝殼刀割下了一片葉子。
回到祁墨那邊,他已經釣上來三條魚了。
林汐將東西放下,在他旁邊坐下。
剛坐下沒多久,林汐的神情忽然變得古怪起來。
身下熱流涌出,她大姨媽毫無征兆的來了。
提前了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