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浦深大概覺得自己說的話沒有可信度。
他揚起拳頭,道:“別以為我不敢打你。”
池清墨與池浦深見面的次數不多。
兩人見面的次數還沒有與普通朋友見面的次數多,兩人對彼此都沒有該有的親情。
馬平舞見池浦深對清墨沒有對待姐姐的樣子,便知道這位堂姐在家里說不上話。
既然這樣,她就沒必要在堂姐面前演戲。
池清墨看著馬平舞從一副孕吐虛弱的樣子變成精神抖擻的樣子,心底對這個女生做出了評價。
馬平舞沒有石蔓蔓懂得多。
池清墨笑了笑,眼眸中帶著一片迷霧,根本不在意池浦深說了什么。
“我可不喜歡多管閑事,你的事情你自己處理,說與不說在你。”
池浦深:“記住你說的話,要是奶奶知道此事,我跟你沒完。”
“你想跟誰沒完?”池浦深身后突然出現一聲語氣中帶著淡淡冷意的男聲。
池浦深一時沒聽出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剛想說話,看清楚身后的來人,話音一轉。
“陸總,我跟我堂姐開個玩笑,沒有什么事情。”
陸溫臨來到清墨身邊,語氣溫柔道:“蘺姨讓我送你回家,他們在家等你。”
池清墨早習慣陸溫臨時不時的出現在她身邊,“我開車了,不用你送。”
“沒關系,我沒開車。”陸溫臨臉不紅心不跳地說。
池清墨:“你是不是每天都很閑?”
陸溫臨笑起來眼里有光,“溫臨的職責所在。”
陸溫臨是池清墨和池堯的監視人,經常出現在清墨面前,確實是他的職責。
池浦深眼睜睜看著池清墨恍若無人從他身邊走過,陸溫臨在她身后溫和的說著話。
見陸溫臨和池清墨走遠,馬平舞摸摸小腹道:“池少,堂姐身邊的那個人,是誰啊?”
池浦深:“陸總,陸溫臨。”
馬平舞驚呼道:“他就是陸總?”
陸家可比池家有錢多了,她要是可以攀上陸家的大腿,她以后……
池浦深可不管馬平舞心中如何想,“我不可能要這個孩子,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我們只談戀愛不談感情。”
“好聚好散,我給你的分手費夠你揮霍一段時間,你要是這么不知趣,你一分錢都拿不到。”
馬平舞從幻想中回過神,悲戚道:“池少,我真心喜歡你,這個孩子是個意外。”
“既然孩子已經來了,那他就是上天給我的禮物,我不能打掉他。”
池浦深是被這馬平舞弄得腦袋大。
馬平舞不想打胎,他又不能把人綁到手術臺上,他又不能打一個孕婦。
從醫院出來,池浦深開車離去,留下馬平舞一個人在醫院。
陸溫臨沒開車,但還是當起了司機。
“剛才那個是清墨小姐的堂弟?”陸溫臨無意中問起。
池清墨低眸玩手機,頭也不抬回道:“池浦深,一個小孩子而已,沒必要跟他計較。”
陸溫臨目不斜視的開車,聞言笑道:“據我所知,池浦深已經成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