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浦深跟別人又沒仇,該不會有人趁著他坐牢期間買通了獄警虐待他吧?
剛才池清墨來時看到了池浦深的律師,按理說池家二老把池浦深當做眼珠子似的,怎么可能讓他在這里受苦。
池浦深還未開口,跟在池清墨身邊的警察開口道:“池小姐,您別冤枉人,我們怎么也不會動用私刑。”
池家不屬于只手遮天的存在,但池小姐的未婚夫卻可以只手遮天。
哪怕兩人沒舉行時訂婚宴,池小姐也是陸總的未婚妻。
池浦深背靠椅子,有氣無力道:“你在這里你能安心睡覺?”
他以前因為喝酒駕車或是未成年時開車被交警抓到,被帶到警察,跟被人懷疑殺人而被帶入警局,這完全是不一樣的。
池清墨先跟警察說:“開個玩笑,莫要當真。”
警察干笑兩聲,就當是清墨在開玩笑。
清墨轉身又跟池浦深說:“心虛了還是害怕了?”
池浦深眼神暗了暗,嘴硬道:“我才沒心虛也沒害怕。”
他只是有點傷心沒有人相信他沒殺人。
“既不心虛又不害怕,那你怎么弄成這副模樣?”清墨上上下下打量了下池浦深,瘦了不少。
按照一個人的正常心理,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肯定需要適應一下,被懷疑殺人,殺人的會有點擔心和心虛,沒殺人的,也會憂慮。
當然也有心理素質極好的人,他們就不會有這些負面情緒。
按照池浦深的心理素質,他沒有達到心理素質極好的狀態。
池浦深嘴硬了一會,面對清墨,他漸漸放下了防范。
不管他怎么跟清墨不和,或是不喜歡清墨,她都是他稍微熟悉一點的人。
“你來做什么?”池浦深聲音低落道。
“如果你也想來了解我有沒有殺人,那我告訴你,我沒殺人,馬平舞不是我害死的。”
池浦深以為猜到了清墨來找他的原因,主動說出他沒殺人。
清墨搖搖頭,道:“不是因為這件事。”
池浦深抬頭道:“不是因為這件事還能因為什么事情?”
每個來找他的人都會他有沒有殺人,沒人相信他說的話。
池清墨隨意問道:“你和馬平舞有沒有去過晉陽?換句話問,她身邊有沒有什么玉佩之類的東西?”
池堯的玉佩丟失于晉陽,如果馬平舞去過晉陽,那她拿到玉佩的可能性就加大了。
池浦深跟馬平舞是情侶,即便沒有感情,他也應該知道馬平舞最近一段時間有沒有去過晉陽。
沒讓清墨失望,池浦深點頭道:“我們去過晉陽。”
“什么時候去的?”清墨又問。
池浦深想了想,他和馬平舞為什么去晉陽?
好像是因為男尸吧?
他沒著急回答清墨的問題,反問道:“你問這個做什么?”
馬平舞去不去晉陽似乎跟他有沒有殺馬平舞之間沒有關系。
池清墨眉頭微蹙,略微思考地看著池浦深道:“好奇而已。”
池浦深白了池清墨一眼,他才不相信這么不走心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