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釋放能量的巫術——這是元素和魔法。”
“綠色·生死榮枯的堅決——這是守護和生命。”
“藍色·無盡智慧的啟迪——這是智慧和時空。”
在一一介紹完這五種力量之后,瑞茲再次將卷軸打開了三指寬,將其塞了回去。
“精密、主宰、巫術、堅決、啟迪——這就是五種基礎符文,它們是至高無上的法則,是符文法則的基石。”
“此世之間,凡為種種,都在這五種之內。”
“以人為例——生命給予人以存在,時空確定了人的位置,魔法是人所改變世界的力量,命運是人的無數選擇,而最后人毀滅之際……他的身軀會再次成為瓦羅蘭的一部分。”
此時的瑞茲仿佛是一個哲學家,他的眼神堅定而滄桑,仿佛穿透時間和空間,讓羅德體會到了一種直指人心的力量。
“基礎符文么……那么,您能告訴我,世界符文意味著什么嗎?”羅德此時滿心疑惑,瑞茲的說法幾乎推翻了大部分福光島上手札所記載的結論,“或者說,世界符文和基礎符文之間,究竟是怎樣的關系?”
“世界符文是在這些符文的基礎上,所延伸出來的……符文具象化。”
“如果說火焰是火焰符文所控制的力量,那這五個基礎符文就是火焰符文能夠誕生的原因。”
“只有一枚新的符文得到了基礎符文的成了,它才會成為世界符文。”
“我想你應該聽說過奧恩的傳說——傳說奧恩錘擊大地的時候,火焰第一次誕生,所以他成為了火焰符文的擁有者。”
“雖然是傳說,但這種說法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唯一的小毛病就是……應該說奧恩所錘擊出的火焰符合基礎符文的‘要求’,火焰是被限制在這五種力量之中的,它會幫助生命、毀滅敵人、涌動能量、存在時空、影響命運。”
“正是因為火焰符合了基礎符文的‘要求’,它才能成為一枚世界符文。”
“而剩下的次級符文,它們之所以被稱為次級符文,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是因為它們除了符合了基礎符文的‘要求’之外,還要符合世界符文的‘要求’。”
“如果真的有一種力量,它超出于基礎符文之外,那它永遠都不可能凝結出一枚世界符文——比如說那個娜迦卡波洛斯,祂所依賴的‘運動’就無法成為一枚世界符文,因為這個概念比基礎符文還要更‘大’,所以它才會被排斥,然后不得不將運動變成風暴。”
羅德有一點明白了。
如果說瓦羅蘭是一臺電腦,那么符文法則就是這臺電腦的軟件系統——基礎符文是操作系統,世界符文是安裝在電腦上的程序,次級符文是這些程序所進一步制造的文件、臨時程序或者垃圾文件。
而娜迦卡波洛斯被一群人聯合收拾了,就是因為祂是一個“會威脅系統穩定”的病毒程序,而將運動變成風暴,這差不多就是給自己披上一層馬甲,保證自己“不會讓操作系統崩潰”。
至于面前的瑞茲。
如果沒猜錯的話,這貨就是瓦羅蘭權限最高的殺毒軟件。
當然,這個比喻還是很粗糙的,因為瑞茲這個殺毒軟件甚至可以做到更改硬件——在福光島的時候,當時瑞茲可是干脆從新構筑了一片島嶼的!
這約等于你的硬盤壞了幾道,某軟件強行給它物理修好了。
想明白了這一點之后,羅德終于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瑞茲……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