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度可不知道野道士這點小心思,他現在還想通過廟祝,挖出更多的陰司的人。
“你們為什么會想布局抓我們兩個,是不是我們對你們來說,其實有用?”
廟祝這時候卻不開口,梁度只能轉移對象,這時候他看向野道士,而后突然放開野道士的禁錮。
“說,你們到底想做什么,不說就是死!”
野道士在突然被梁度放開禁錮以后,緊接著就被他喝問,在加上梁度現在精神施壓,這種情況下,他一時之間竟然脫口而出。
“不是我,我只是聽命行事而已。”
很好。
方休聽到他開口,不由有些佩服梁度的手段。
這野道人可是日游使境界的高手,他竟然會在梁度面前失禮,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既然野道人已經開口,梁度也放下心來。
既然他心理防線已經崩潰,那么接下來的問題,就可以好好說道說道了。
“說吧,你留在文山城到底有什么目的?別撐了,沒有意義”
說到這里,梁度氣勢陡然沖擊野道人,他瞬間便是面無人色。
他自從晉升日游使之后,何曾如此狼狽過?可是這時候,他真的無法保持鎮定。
因為,他現在和之前的廟祝一樣,腦子家里只有一個念頭。
真人!
這家伙是真人!
自己當初到底是犯了什么病,才敢去謀劃這兩個書生?
如果能重來,野道人忍不住發誓,自己絕對不會這么沖動。
梁度這時候也不說話,他緊緊盯著野道人,順便看著廟祝的動靜。
這廟祝的表現十分不對勁,完全不像是投靠陰司的人,絲毫不關心野道人會不會透露什么秘密。
畢竟,野道士可不像能撐下梁度精神施壓的人,因此他絕對會透露陰司的一些籌劃。
“如果我說了,那我可以走嗎?”
野道士終究是日游使,這時候稍稍冷靜下來,提出了自己最想要的條件。
這時候,方休卻來到他的旁邊,直接一腳踢了過去。
這時候,終究需要一個人唱紅臉,一個唱白臉。
畢竟如果一個人知道自己注定身死,恐怕不會那么輕易開口。
梁度這時候卻直接搖頭,沒有配合方休。
“你不可能活著離開,但我可以保證讓你痛快死去。
但是,你如果表現強硬不開口,我想你可以試一下我的手段,看看感覺如何?”
梁度的聲音很平靜,不知為何,野道人聽后,卻忍不住渾身顫抖。
這語氣聽起來,更讓人崩潰,畢竟一個真人的手段如何,他根本無法想象。
而未知,就是最大的恐懼來源。
本來他就已經開始就被梁度震懾,此刻的他心里防線已然全面崩潰。
“我是玄德觀的道人。”
這句話剛出口,方休就是一臉不可置信。
“不可能!玄機道人怎么可能允許你這種叛徒存在?”
之前玄機道人和他們也算并肩作戰,他可不像是陰司的人。
野道士這時候抬起頭,看著方休,眼神之中竟然有些訝異,沒想到她竟然知道玄機道人。
“不錯,玄機道人的確不會背叛大夏,但是我已經被玄德觀除名。”
說到這,他臉色似有些痛苦。
不過接下來他還是繼續開始述說:“我曾經是玄德觀大師兄,玄機還是我的師弟。
十歲那年我就進入玄德觀,成為師尊第一個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