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年來,就算是軍侯府家生子,恐怕看到這一張濃眉大眼的臉,都不敢大氣喘息。
今天,他現在這個時間回到府上,眉頭還是皺的,這自然讓整個府中家丁,更加小心翼翼。
他沒有做其他事情,直接就到了自己書房,不多時,任春生就來到書房外。
他之后也直接開口:“進來。”
聲音一聽就知道,軍侯是剛毅之人,聲音中就帶著軍中殺伐之氣。
“你這么急匆匆讓人通知我回來,是發生了什么大事嗎?”
原來,任我行本來還在軍機處和其他人一起,籌謀接下來的北地戰備。
可是,在這個節骨眼,任春生竟然派家生子前來通報,讓他趕快回家。
他知道自己這個兒子的本事,以他的城府,竟然如此緊急,其中肯定出了什么大問題。
所以,因為北地戰備情況,也不是一天兩天能決定的,當時他就告罪回家。
他想看看這到底是什么情況,讓自己這個優秀的兒子,竟然如此沉不住氣。
任春生一進書房,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之前他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一聽到任我行的聲音,他還是忍不住一抖。
只不過,到了這個時候,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只有把情況說明,才是最好的結果。
在任春生顫顫巍巍把所有情況說明以后,任我行坐在書桌前,并沒有多大的反應。
但是,在他的心里,也是犯難,因為一聽到梁度這個名字的時候,他心理就不由咯噔一聲。
梁度是誰?
現在可能已經沒有幾個人,比他更清楚梁度的身份。
這位可以說的上酒是一個狠人。
就算是一般真人高手,在他手上,可能連一招都走不了。
經過軍機處的多處情報,他們得出了結論,梁度很有可能是一位,已經踏出踏天半步的巔峰真人高手。
而且,他之前就知道,除了他的實力之外,這位可是讓夫子在踏天樓,就吩咐朝堂賜予令牌的人物。
所以聽到任春生講述自己不小心得罪梁度的時候,他表面不顯,其實心里還是有些不安。
不過在聽到任春生還算有腦子,在大庭廣眾之下跪下對梁度道歉的時候,他心里就松了一口氣。
還好自己這個兒子想的周到,并不是一個蠢貨。
等到任春生講述完,發現自己父親許久沒有回復,心里更加不安。
因為這可不像自己父親的性格,放在以前,恐怕他這時候,早已經有了對策。
好在沒多久,在任春生忍不住出冷汗的時候,他父親這時候終于開口。
“你確定他旁邊站著的是夜鎮司的人?”
任春生連忙點點頭。
要不是因為這夜鎮司鎮衛,恐怕他就要鑄成大錯了。
“那行,等下,你跟我去夜鎮司,然后跪在那里。”
“啊!?”